“你變態啊?幹嘛打我!”夏生疼得哇哇叫,還問她,“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煮飯給我吃?”他肚子餓了耶!
夏生皺臉。
成美覺得老天爺真不公平,因為夏生就連生氣或是皺著眉頭的時候,還是一樣是好看得沒有天理。
她繼續打他,還罵他,“你當我是你老媽子啊?你肚子餓,我就得煮飯給你吃!你搞清楚點,你是我養的寵物耶!
他還敢在這哇啦哇啦的叫!他不想活了他。
“喏。”成美丟了罐貓食給他。
“你叫我吃貓食!”
“是誰說自己是我養的寵物的?”所以當寵物的就要有寵物的樣子,有貓食給他吃就不錯了,他別不識好歹。
“你心情不好,別把氣出到我身上。”夏生晚餐註定沒著落了,於是自己進廚房去找吃的食物。
“如果想原諒他,那就原諒他,幹嘛那麼ㄍ一ㄥ,而且還把氣出到我身上?”她別以為他沒看見,短短的五分鐘,她看了門口不下一百次;她分明就不忍心將他拒於門外。
成美愛慘了那個男人,他看得出來,而且他還知道成美之所以收留他,把他當成寵物養,也不是她一時好心。
她對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有時候還真拿他當成寵物般在養,她這樣根本就是找機會欺負男人,用來發洩她所遇非人的經歷。
她不在乎物件是不是他,她只是需要一個男人可以讓她欺負,以供她發洩心裡的不滿。
他弄了兩人份的蛋包飯,一盤給她,一盤給自己,而他出去的時候,成美神經兮兮的哭了起來。
她最近常常這樣,莫名其妙的說流眼淚就流眼淚,她要不是神經有問題,就是壓力太大,而他偏偏知道她是後頭的成分居多。
她愛慘了門外那個男人,所以她折磨、刁難蔣叔遠的同時,也折磨、刁難了自己。
夏生把她的那份蛋包飯放在她面前,問她,“為什麼非得是他不可?”
什麼?成美聽不懂,她止住了哭勢,側著臉看夏生。
“別人不行嗎?”夏生問她。
成美搖搖頭,跟他說:“沒有別人了。”她的身邊就只有一個蔣叔遠,“就只有他了。”
“你有我啊!”不是嗎?他一直在她身邊,是她一直沒發覺。
“你!”成美錯愕地望著他。
夏生的臉孔不斷的在她瞳孔放大、放大開來——
她吃驚得無法開口表達任何意見。
“我喜歡你。”他說:“我喜歡你很久了,只是你一直沒發現。難道你從來沒感到奇怪?我為什麼非要你不可?我如果真的沒處可去,那麼以我的長相,我若真要找工作,那再簡單不過了,可我卻偏偏的賴上你,成美——”
“你不要再講了。”成美及時回過神,打斷他的告白。她若再讓他繼續講吓去,她怕自己會變得怪怪的。
他才幾歲啊?他怎麼可以跟她告白,說他喜歡她!他知不知道他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有老牛吃嫩草之嫌。
“我可以當作你剛剛講的話,我全都沒聽見,今天的事就當作不曾發生過,聽到沒有?”她兇巴巴的命令他。
而夏生不肯。
“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你如果要自欺欺人,當作我剛剛的話不曾存在過,那請便,但我沒辦法。我喜歡你,而我既然做了告白,那我就會主動出擊,不管你接不接受。”夏生的態度突然變得很強悍。
成美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她覺得夏生瘋了,他一定是今天不知道在哪兒摔了,所以把腦子摔壞了,現在才會胡言亂語。
“你去睡覺吧!”她想,夏生睡—覺醒來,人會冷靜許多。
“有事我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