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得這樣把他惹毛了,她才高興嗎?!
“要怎麼正經、要怎麼認真?我不懂耶!”成美聳聳肩。
“我再問一次,你愛不愛蔣叔遠?”
“我要是說我愛,那你是不是就不會再來煩著我了?”
“不會。”
“那麼就是,我回答了我愛,你會幫我把蔣叔遠抓到我面前來,逼他也愛我,甚至是給我承諾嗎?”
“該死的,那更不可能。”他只會氣得把蔣叔遠找出來單挑,好好的打一架。
為什麼他身為男人,卻該死的見一個、惹一個?像他那種男人才該下地獄去,可他卻坐擁齊人之福,蔣叔遠憑什麼?
“蔣叔遠到底有什麼好?”談文生一直不懂。
而成美卻突然笑得三八兮兮的,還罵他討厭。“你怎麼能問我這種問題呢?他有什麼好,這就得你自己用過了才知道,這種事是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你需不需要我幫你打電話問他?”
成美真拿起手機,真撥了幾個號碼。
談文生氣得搶走她的手機,將它摔到地上。
“一萬兩千八。”她的手機價。
談文生馬上拿給她一疊千元大鈔,將它們摔在她身上。“不用找了,其餘的算是我這些日子吃你的、用你的,給你的補償;我想我談文生的身價還不只那區區幾千塊,至於這房子,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這房子你住過、你用過,我也不屑要。”
“這房子也要給我?!”成美像是聽不懂他的諷刺似的,她一副好高興、好快樂的模樣,“好開心、好高興喔!竟然平白無故得到一間公寓。”
成美漫天飛舞著,一副樂瘋了的樣子。
談文生實在看不下去。
他拂袖離開,這一回,他沒回頭,他決定了離開就不再回來,他甚至告訴自己天涯何處無芳草,女人沒了,再找就有了,何必單戀一枝花?
他走得絕然,所以沒能看見他走後,成美還是在屋子裡跳舞、開心地笑著。
她不停的轉圈圈、轉圈圈,直說“好快樂、好快樂哦”,她笑瘋了,直到她雙腳打結,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摔到地上——
好痛!怎麼會這麼痛?!
成美不懂,不是隻是摔了一跤嗎?那沒什麼的,跌倒了再爬起來就好了嘛,只是她好懶得動喔!
成美就這樣伏在地上動也不動。
然後,她聽見了小孩的聲音,聽見有小孩在說:“媽咪,有人在哭耶!”
誰?誰在哭?她怎麼沒聽見?
“媽咪,那阿姨跌倒了!”
誰?誰跌倒了?
“媽咪,那阿姨是不是生病了?”
誰?誰生病了?
“媽咪,我們要不要叫救護車……”
成美讓救護車給送進了醫院,打了幾支營養針,然後又被送回來,回來後,她就再也沒去公司上班。
同事聽說她生病,紛紛來家裡看她。
成美還得硬撐著身子,陪她們聊天講話,然後她也不過是進去削個水果,就聽到她們在談她,小小聲的,有人說——
“成美看起來好像病得不輕。”
“她看起來好憔悴喔!”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是不是被男人拋棄了?”
“誰知道?”有人聳肩,但沒人敢去問成美,因為成美這一病,人變得好陰沉,看起來好可怕、好嚇人。
所以成美出來,她們反而噤聲,突然大家都不講話了,那氣氛實在很悶。
“那個——我們還是先回去好了。”突然有人站了起來。
“對啊!我還要去接我小孩。”馬上有人附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