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撲通跪在史志梁地面前“少爺啊!我叫劉暢是商會里的一名管事,去年會長大壽時候曾在大廳見過一次少爺,今天我看著像少爺,他們要殺您,我才求情不要他們殺您,如今一問果然是少爺。”
史志梁疑惑地看著劉暢:“那你怎麼在這裡?這是那裡?怎麼都是奴隸?”
“少爺”劉暢說著嘆了口氣:“少爺知道烏蘭鎮的事情吧?”
見史志梁點了點頭,就接著說到:“我那日就在烏蘭鎮,結果被他們挾裹著上了兩面山。”
說罷又看著史志梁:“少爺,你怎麼孤身一人跑到戈壁中去了?”
史志梁見劉暢問來,鼻子一酸,淚水滾滾而下:“商會完了,我爸爸媽媽都,都被神廟殺了!”說完,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啊!為什麼?”在史志梁抽噎聲中,劉暢明白了前因後果,一時間也呆住了!心中不住地自責,都是我,都是我惹得禍!
“會長!”劉暢喊了一句也忍不住抱住史志梁痛哭起來。二人在這小小石屋中,一個哀其親人父母,一個心懷愧疚,相擁而泣。
李志跟張慶安在門外聽得明白,掀起簾子走進屋內,劉暢見李志同張慶安進來,連忙對李志說道:“大人,他是我們會長之子”
說到這劉暢滿臉痛苦之色:“我們四方商會,已經被神廟給滅了,這孩子也無家可歸了,還懇請大人給他條生路!”
“既然如此,就讓他跟著你吧,真是人間慘劇,神廟真是狠毒啊!趕緊給他解開繩子,你帶著他去吃點東西!”
李志剛剛說完,就見白力闖了進來喊到:“李大哥”李志把臉一沉責怪地說到:“嗯!白力,你不好好養傷跑到這裡幹什麼!”
“李大哥,我沒事了,我覺得身體好得不得了,還有啊,我覺得肚子裡有股子熱氣,它往我身體那邊走,我身子那邊就覺得舒服的很!”
“鬥氣;這,這不可能!”白力話還沒說完,就聽張慶安跟史志梁一起驚訝地說到!
史志梁一臉地吃驚看著白力:“怎麼可能,一個奴隸,怎麼可能擁有鬥氣?天神怎麼會賜福給一個奴隸!”
“小子,你聽著,我們不是奴隸,不是”李志衝著史志梁吼道,李志的眼前彷彿閃過無數熟悉地陌生地的面容和那額頭上鮮明的奴隸印記,一個個的倒在了官兵的刀下,他們的靈魂依舊不屈服地吼著,我們不是奴隸,對我們不是奴隸!
李志衝著史志梁一字一句地說到:“你聽著我們不是奴隸,我們是強盜,是要殺光那些奴役著我們的人,搶光那些剝削著我們的人,我們是從狼牙山上殺下來地強盜,我們是強盜!你現在也是入了夥的強盜!”
李志說到這裡冷笑兩聲:“鬥氣,誰說是天神賜予地!我呸!你看好了”
見李志右手並掌為刀朝著地面狠狠劈下,鬥氣閃爍,石屑亂濺,石頭的地面被劈出一道裂縫。
李志弄完後也不理會嘴張的可以塞下整個雞蛋地史志梁,轉身向外走去。
第十六章 十步殺一人,快哉
張慶安皺著眉問著李志:“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白小兄弟突然就有了鬥氣?”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用鬥氣給他療傷,”李志話還沒說完,旁邊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你,還能用鬥氣給別人療傷?那只有銀級的鬥氣才能辦得到啊!”
眾人聞言齊刷刷地朝說話的人看去,原來是站在劉暢旁邊地史志梁。李志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銀級鬥氣才能療傷?”
“錢凱師傅給我說的。”史志梁道,“錢凱?是什麼人?”李志問道,“他是神廟地光輝武士,而且已經是銅級的武士了。”
說著史志梁語氣低落下來:“我在神廟的時候就是他負責教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