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們。”
“行了,你別說了!”胡靈再一次地站起身來,大聲地打斷了韓立滔滔不絕的講話,衝著韓立近乎於吼地說道:“是不是又要把你剛才的那一套再拿出來說呀!韓立,我不管你有沒有什麼居心,我絕對不會同意你說的,讓那些卑賤的傢伙們將來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說罷,胡靈怒衝衝地摔門而去,留下還一臉霧水的張軒,以及神情複雜地盯著還在顫抖的房門,不知在想什麼的韓立。
第五章 塗滿鮮血的權杖(中)
“大人!”一名禁衛打扮的軍官,恭恭敬敬地向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好像是在閉目養神的胡靈彎腰行了一禮。
胡靈慢條斯理地問道,“嗯,昨兒我走了後,都有什麼事兒,給我說詳細點。”
“回大人的話,您昨天走了後,韓大人跟陛下在書房又呆了好長時間才出來。我也不敢湊過去偷聽,只是陛下的神情看上去沒有剛開始那樣焦慮了,好像還有點高興的樣子。韓大人嘛。。。。。”
這名禁衛軍官,努力的回想了一番,才說道:“韓大人還是那副平常的樣子,整個人不慌不忙地就離開了。”
“嗯,你回去吧,今後還是那樣有什麼你覺得不對勁的動靜,要馬上過來跟我彙報!”胡靈揮揮手將這名禁衛軍官趕了出去。
面對著空蕩蕩地屋子,他依舊慢條斯理地自言自語地說道:“韓立,你可不要幹下對不住咱們十幾年交情的事兒啊,不然,可別怪我胡靈不講老交情!”
隨著他的話聲落下,一股濃郁地殺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然而此刻,韓立正仰起頭看著訊鷹慢慢地變成了一個向著東方遠去的小黑點,直至這個小黑點也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才活動了一下略微有些發酸的脖頸。
接著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這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只是相交數十年,自己還真有些不忍。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不禁咧了咧嘴發出了一道無聲地苦笑,只不過是要除掉一個有著利益關係而交往多年的人,自己竟然還有些不忍,甚至還刻意冒著危險試圖能夠和平地達到目的,看來自己還真是不如兒子。
竟然忘記了那位開創了大一統局面數百年的夜郎皇帝的話了,黃金權杖上只有塗滿了鮮血才能夠握的牢,抓得緊!
想到這裡,他目光向著皇宮的方向望去,眼中流露出一種極度的嚮往。
皇宮之中張軒獨自坐在大殿的金階上,手中握著那柄重新制作的十足真金的權杖,嘴角微微向上翹起,臉上掛著一絲嘲弄的神色,他根本沒有想到世局還沒有完全的安穩下來,甚至在前方還正兩軍相持不下的局面下,竟然就開始爭權奪利了,內鬥起來。
也罷,反正大家撕破臉也是早晚的事,趕早不如趕晚,一併解決掉好了。他重重地將權杖拄在地上,發出了金屬與石板碰觸特有的響亮的聲音,在大殿中悠然的迴響。
“來人!”張軒手握黃金權杖站在金階之上,發出了早已商定的好的命令,“通知諸位大臣,貴族,今晚朕將在宮中宴請他們。”
數十匹戰馬載著禁衛們疾馳在蕭條了許多的帝都的街道,走進了一座座豪華的宅第向著達官貴族們傳達張軒的命令。
韓立接到命令後,輕易不曾變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一閃而過的笑容,他招來自己的護衛長,簡單吩咐了幾聲,便急匆匆地踏上了馬車向著護國親王府奔去。
見到胡靈後,他衝著大模大樣地坐在椅子上依舊一副板著臉模樣的胡靈微微施了禮,還沒張嘴說什麼。
就聽胡靈充滿了不滿的聲音響了起來,“你跟張軒他在搞什麼鬼主意?咱們有事論事,吃飽撐的沒事幹了搞什麼宴會?你應該知道我胡靈眼裡可是從來不揉沙子,鬧出什麼事來,可別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