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幼兒園的經歷,今時今日的徐子傑就是以前的薛樂炎。
薛樂炎對自己小時候有孩子王的幫助一直非常感激,所以大了後,等他有能力了,他也會做孩子王做過的事。
那個男生看了一眼薛樂炎,倒有些害怕了,也不再戲弄徐子傑了。
徐子傑向薛樂炎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這天晚上,他們的活動是看各校的表演,每個學校只有兩場,所以都是選出了最精華的來供全區學生欣賞,真可謂是百花競豔。
全場的氣氛十分熱烈,只可惜天公不作美,表演結束後下起了大雨。
薛樂炎為了讓寢室的空氣清新些,出寢室的時候沒關窗,讓他那張靠窗的床受到了雨水的肆虐。
薛樂炎坐在寢室的椅子上,雙手撐著頭,愁眉苦臉的,“唉,我今天睡不了了,你們誰跟我共一張床呀?”
一個男生開玩笑道: “你是誰的人,你就跟誰睡唄。”
另一個男生也參和道: “找你的子傑長腿歐巴去吧,小樂樂。”
薛樂炎反擊道:“我就賴你床上了,小婊砸。”
不過薛樂炎覺得跟徐子傑睡會很尷尬,兩個人關係是很好,但是要同床共枕卻覺得怪怪的,薛樂炎還害怕自己的睡相不好,會影響徐子傑睡覺。
他總覺得影響高冷的人睡覺很作孽。
好在徐子傑開口前,嚴亦廷就先開口了,“小樂,你跟我一起睡吧?”
薛樂炎很高興地答應了,他本來想撿芝麻,卻撿了西瓜,那叫一個高興。這可是跟嚴亦廷同床啊,要知道,十年修得同床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薛樂炎感激起軍訓惡劣的條件來,如果不是一個人一個枕頭,他怎麼能跟嚴亦廷共枕呢?
夜深的時候,薛樂炎仍睜著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看,他在想心事。他是個迷信的人,相信夢是有不平凡的意義的。
那天傍晚的時候,他靠在嚴亦廷的肩膀上,兩個人那麼曖昧,就好像做夢一樣,而當天晚上,他就夢到了很久沒想的事情,莫非這是老天爺在暗示他,嚴亦廷就是孩子王?
嚴亦廷也沒睡著,他感覺到身旁的人時不時動一下,估計他也沒睡著,遂開口道:“小樂,你睡了嗎?”
薛樂炎搖了搖頭,但估計嚴亦廷看不到,又開口回答道:“沒呢,睡不著。”
嚴亦廷伸出手摸了摸薛樂炎的頭,打趣道:“怎麼了,小孩子在想大人的事呢?”
薛樂炎發覺這是一個機會,他可以趁機道出他心中的疑問,問嚴亦廷究竟是不是孩子王。
他猶豫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廷哥,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的手。”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現在兩個人同床共枕,身體貼著身體,他直接去摸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去求嚴亦廷?本來可以當作玩笑的事情,這下被他搞得嚴肅起來。
嚴亦廷笑了,伸出手去輕輕颳了下薛樂炎的鼻子,“臭小子,敢吃你廷哥的豆腐了。好吧,那,你要摸哪隻手?”
“哪隻手?”薛樂炎重複道,隨後又自言自語道:“哪隻手?我那時候咬了他哪知手?”
嚴亦廷一驚,“咬?你不會是要咬我手吧。”
“不是!不是!”薛樂炎急忙搖頭否認,雖然嚴亦廷看不見,他仍是習慣說話時配上肢體動作。
“那你要幹嘛?”嚴亦廷納悶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簡單地說吧,就是我要找一個童年時候的玩伴,然後我懷疑你就是他。”
嚴亦廷把雙手放在薛樂炎雙手上,“那你兩隻手都摸一遍吧,不過我不記得我小時候有跟什麼眼睛很好看的小孩子玩過。”
薛樂炎一遍遍仔細地摸著,只覺得嚴亦廷面板光滑,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