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濤一直像口香糖一樣粘著自己對面這架“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尾部區域被人切入!
空戰中,己方的尾部區域一旦被人切入,是非常危險的;基本在尾部區域被人切入的同時,對方的火控雷達就會開機。
如果是戰鬥機在被敵方導彈咬死的時候,還能嘗試著使用戰機的超機動性進行擺脫,但是直升機的機動效能遠不及戰機,想要像戰鬥機那樣利用各種機動動作來甩脫導彈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是釋放干擾彈,然後再進行規避。
可是那樣一來的話,孫濤這邊就會失去主動性,會面對“暗月”兩架“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的追擊,在干擾彈餘彈數量吃緊的情況,被兩架滿載彈藥的“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咬死,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駕駛艙中的警報聲急促的響著,不斷地在對孫濤做出提醒,那架切入了尾部區域的“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並沒有急著發射導彈,就像是抓住了老鼠的貓,沒有急著一口咬斷老鼠的脖子,而是在逗弄著老鼠,等到老鼠筋疲力盡了,在給它致命一擊。
先前那架被孫濤咬死的“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中的駕駛員臉上也是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已經看到了自己面前這塊“口香糖”在幾秒鐘後就會化作一團火球,被炸得四分五裂掉落下天空的畫面。
“墓碑,有沒有膽子搏一把?”坐在孫濤背後的陳應天快速地做著應對辦法的思考,電光火石間,陳應天腦子中已經是轉過了幾十個方法,但無一能夠繼續保持住他們現在的主動權。
“狗鬥”中丟失主動權是非常危險的事情,為了保持住自己的主動權,陳應天想到了一個具有很大風險的辦法。這個辦法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是機毀人亡的下場,但是危險和機會是並存的,如果能抓住機會就有可能完成反殺。
“說吧,要我怎麼做?”孫濤對陳應天問道,他對陳應天給予了百分之百的信任,在戰場上,只有自己身邊的兄弟和戰友是可以百分之百信任的。
陳應天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孫濤,孫濤聞言,瞬間在腦子中做了一遍推演,說道:“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是機毀人亡!”
“我知道。”陳應天點頭說道:“可是危險跟機會並存!敢不敢賭一把?”
“賭!”
孫濤眼睛中跳動著充滿戰意的火焰,他的嘴角向上揚起,勾起自信的笑容。
“童子軍們,再見!”
咬住孫濤尾部區域的那架“長弓阿帕奇”中,副駕駛上的“暗月”成員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
長久以來,在這些國外僱傭兵都喜歡把中國軍隊稱之為“童子軍”,即便現在它已經成長的很強大,可那些國外僱傭兵,甚至一些外軍還是喜歡以此來稱呼,藉此來託顯出自己的強大,掩飾內心真實的害怕和不安。
“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左側武器掛架上,一枚“響尾蛇”空空導彈點火,飛出武器掛架。
檢測到有導彈來襲,孫濤所駕駛的“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中的警報聲已經變成了尖銳刺耳的長鳴聲,警告屏上,紅色的大寫“warming”快速的閃爍著。
一前一後對孫濤所駕駛“長弓阿帕奇”形成夾擊之勢的兩架“長弓阿帕奇”中,“四名”暗月成員臉上都是露出猙獰的冷笑,他們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眼前這架“長弓阿帕奇”的結局會是什麼樣子的。
“就是現在!”
陳應天一聲令下,緊握著操縱桿的孫濤猛地壓下操縱桿,同時加大油門,駕駛著“長弓阿帕奇”從面前那架幾秒鐘前“狗鬥”的“長弓阿帕奇”武裝直升機的機腹下穿了過去,然後猛拉操縱桿,將俯衝狀態的直升機迅速拉起爬升。
原本懸停在孫濤面前的那架“長弓阿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