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一個“”後,申屠淳衣是高傲地仰著頭順利跟上靳夜修的腳步,將氣憤的桑子給甩在了身後。
申屠淳衣的傷口其實是可以找個私人醫生過來包紮,但靳夜修深怕她毀容,本來就是一張假臉,若是傷口留下疤痕什麼的,那他的計劃都要全盤泡湯了。
一路上,靳夜修顯然有些沉默,申屠淳衣閉口不提他領證的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上,想著這個位置也被陸青檸坐過,心中的嫉妒猶如毒蛇噬咬著她的心臟。
墨鏡後面的眼睛微微眯起,申屠淳衣攥緊了拳頭,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她都要成為他心口的硃砂。
這會功夫,陸青檸已是在酒店,酒店門口見到了那個沉默寡言的朱銜,按照靳夜修的意思是,朱銜和白嵩調換工作崗位。
所以白嵩暫時是不能保護陸青檸了,陸青檸跟朱銜打了一個招呼,便上三十樓陶艾歆的房間去了。陶小姐還在呼呼大睡,蒙在被子底下,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陸青檸拉開了窗簾,讓太陽都照進來,黑暗的室內瞬間恢復了明亮,陸青檸再走到陶艾歆的窗前,掀開了她的薄被:“陶艾歆這個懶蟲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啊,快點給我起床,我要退房了!”
陶艾歆不滿地哼哼了幾聲,然後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著陸青檸:“陸青檸,跟小叔叔領完證了啊?”
陸青檸去拿了陶艾歆的衣服過來:“先起床幫我拿東西,我等下再跟說。”
“哦,賣什麼關子啊,難道沒領成。”陶艾歆唧唧歪歪一邊穿上了衣服,然後揉了揉眼睛,乍看陸青檸已是開始幫她收拾起行李來了。
陶艾歆穿好衣服,赤腳下了床:“怎麼突然要退房,搬到哪裡去啊?”
陸青檸勾唇道:“是小叔叔說要搬,就是那個xx地段的別墅區。”
陶艾歆嘀咕道那個地方,很偏僻啊,幹嘛去那?
陸青檸聳聳肩膀,誰知道呢,小叔叔的思維無法理解。
陶艾歆洗漱完畢,化了妝,這才人模人樣地跟著陸青檸出了房間,她來到陸青檸的房間,看到陸青檸房間門前換成了在醫院有一面之緣的朱銜,便隨口問著身邊的陸青檸:“姓白的被辭退啦?”
陸青檸意味深長地看了陶艾歆一眼,眯著眼睛笑道:“怎麼,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啊?”
“三秋妹啊,我這是開心啊,沒人跟我吵架了!”陶艾歆樂了,她超級討厭那個白嵩,一個男人做成他那樣沒風度也真是失敗啊,不過在酒吧裡被他訓斥的那一段倒是記憶猶新,討厭歸討厭,陶艾歆還是很黑白分明的。
陸青檸笑道:“哈哈,其實白大哥很不錯哎,身手又好,還能跟抬槓,更重要的是單身啊。”
“想氣死我嗎,陸青檸!”陶艾歆作勢要去掐陸青檸,陸青檸閃躲著跑回房間,兩個人義診鬧騰,便開始收拾東西起來了。
陸青檸的房間東西多得陶艾歆嗷嗷叫,光是衣帽間的衣服和行李就收拾得夠嗆,陶艾歆說陸青檸簡直就是靳夜修掌心的珍珠啊,這麼寶貝著,衣服也是各種大牌羅列穿不盡,還有衣服還是尼瑪的絕版,看得她是一陣陣地流口水。
衣服太多,陸青檸本就穿不完,陶艾歆雖然是副市長的千金,但家裡不允許她太過高調地穿買奢侈品,說是紀委盯著呢,陸青檸便選了幾件低調的大牌——也是陶艾歆看中的衣服給她,陶艾歆比她高了5cm,但奇葩的是兩個人都是穿一樣的s尺碼。
兩個人幫東西全部收拾好,已經臨近中午了,陸青檸接到了盧歡的電話,說她來酒店退房,問陸青檸有沒有時間,一起吃一個午飯。
正好,陶艾歆也在,陸青檸倒是答應了盧歡的請求,可是朱銜說,按照小叔叔的意思是,她現在不能拋頭露面了。
陸青檸沒辦法,只好推了盧歡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