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在空無一人的小巷裡打電話的危險性,掛完電話一回身便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想躲避時已經來不及。
現在只能希望他們儘快發現他失去意識前扔到地上的打火機,趕快通知楊細。
為了拖延時間,陸淺冷冷的看著對方道,“你想怎麼樣?”
“我就是喜歡你這股勁兒,就算被綁著還能這麼傲氣。”胖男人伸出令陸淺噁心的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今天就讓爺好好□□調|教你。”
男人說完拍了拍手,很快十幾個男人湧入房間,將陸淺所在的床團團圍住,“早就聽說陸老闆床丨上功夫了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同時伺候這麼多人。”
陸淺心中一突,眼前的畫面與多年前的那一夜重合,笑聲、噁心的汗味,粘膩的觸感,記憶夾雜著現實,陸淺死命咬著嘴唇讓自己冷靜下來。
被捆綁在身後的手,慢慢化作小貓的爪子,縮小了一圈的手腕自然的掙開繩子,陸淺不動聲色的忍耐著,直到找到一個空隙,猛地一腳踹開身上的人。
床頭的花瓶被迅速的打落在地,陸淺撿起一塊玻璃抵在頸間,“你們不想鬧出人命就都退開些。”
原本半跪在床上準備動手的小弟們面面相窺,如果是強|奸,畢竟陸淺開著酒吧風評本就不好,法律上定義的強|奸罪又只對女性有效,所以根本不用怕,可一旦鬧出認命就不一樣了,那可是真的要負法律責任的。
就在大家猶豫不前時,胖男人往地下‘呸’了口痰,不屑道:“當了婊丨子還想立牌坊,我就不信你真敢劃下去。”說完率先一步跨到床上。
陸淺冷冷的看著他,手裡一用力,鋒利的玻璃片立刻劃開血管,鮮紅的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顯得格外刺眼。
彷彿不是自己的身體般,陸淺依舊是笑著,只是那笑看的人毛骨悚然。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下手有多重,那是真的不要命的劃法。
已經有膽小的人後退到門邊,打算奪門而出,卻在這時,原本反鎖著的門被外力忽然劈成兩半,眾人還來不及驚愕,身體便紛紛失去平衡般浮了起來,像是捲進了看不見的旋風中,不停的在空中打轉。
“淺淺!”
伴隨著一聲嘶啞的咆哮,陸淺因為失血過多而倒向一邊的身體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楊細一手壓住他頸上的傷口,一手托住他的後腦直接吻了上去。
陸淺本能的微微張開口,猛的在楊細嘴裡嚐到了一股濃濃的鐵鏽味。
幾乎是立刻明白他做了什麼,白著臉,陸淺將頭扭開,虛弱道:“不要。”
“淺淺乖,再一點就好。”語畢,楊細第一次違背了陸淺的意願,將他的頭扭過來強吻上去,早就被咬破的舌尖撬開牙關,將血強行喂進他嘴裡。
被卷在天上的眾人,驚恐的睜大雙眼,眼睜睜的看著陸淺脖子上的傷口在楊細觸碰下快速癒合,而原本蒼白的臉也漸漸恢復了血色。
“妖。。。妖怪。。。。。。”為首的胖男人顫著聲道。
楊細似乎此時才意識到房裡的其他人,他將陸淺扶起來靠在床頭,手一揮,除開胖男人外所有的人立刻飛出窗外,懸在半空中。
有人當場嚇昏過去,有人張著嘴,卻怎麼都喊不出聲。
楊細沒去看他們,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到胖男人面前,胖男人哪還有一開始的威風,早就抖得站不住腳,襠部溼了一片,明顯是嚇到失禁。
楊細伸出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將他重新提到半空中,緩緩使力。絲毫沒有反抗力的男人一張臉因為缺氧漲的通紅,青筋爆出,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擁有恐怖力量的楊細,巨大的疼痛提醒他這一切都不是夢,只能毫無掙扎之力的等待自己的死亡。
房間裡的戾氣暴增,陸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