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升起,曬得她的背脊暖洋洋的。周圍的怨氣也因為這陽光一掃而空,彷彿它們從來就不曾存在過一般。鳥兒又重回到了樹梢,魚兒在溪流裡歡的遊著,梅花鹿在草叢中來回的跳躍,野豬依舊不停的拱著泥土,那幾個殺氣騰騰的傢伙也依舊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等到艾米爬上第一座山的山頂時太陽已經越過了她的頭頂跑到了她的前面,中午已經過了。艾米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疲勞與飢餓,雖然像她這樣受到過專業訓練的人可以連續三天不吃不喝不睡的趕路,但是在不趕時間的情況下稍微休息一下又不是什麼壞事。再說她身後的那幾個白痴已經有點跟不上她的腳步了,真不知道那幾個混蛋為什麼還要這麼契而不捨的跟來,難道他們就不會用腦來想想他們之間的差距嗎?
艾米是法王廳所供養的高階執法者,當然說好聽點是執法者,直說了就是殺人犯。艾米是法王廳的執法者組織裡為數不多的女性之一,由於執法者們大多都是單獨行動,而且他們對自己的瞭解都知之甚少,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組織裡到底有多少人,不可能知道他們都是誰和誰。這樣做唯一的好處就是執法者們都不敢輕易背叛自己當初的諾言,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身邊還有多少個同僚在暗中監視著自己,隨時準備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時候將其至於死地。艾米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因為她自己就監視著一個同僚。
作為執法者艾米擁有常人無法想象的強大實力,執法者擁有神的庇護,可以說是人類當中接近神的人。所以艾米不但有高的劍術和過人的體力,甚至還精通強大的魔法。而且她施法的時候可以不用唸咒,法術直接透過她的思維就可以顯現出效果,這可是隻有個別高階法師擁有的強大能力。別說是身後的那幾個混混,就是面對帝國強大的法師阿莫翰本人,她都有把握與其鬥個五五分成,不相上下。實際上阿莫翰過去的一個得意門生就是喪命於她的劍下,而那個自命不凡的法師甚至連唸咒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到死神那裡去面對另一次審判了。而她腰間的那柄長劍是不知道令多少人命喪九泉,那身銀白色的鎧甲不知道多少次被濺上死者的鮮血。
作為執法者艾米見過很多骯髒的政治交易與見不得人的陰謀,也曾殺死過無數英烈豪傑和貪汙**的惡棍。從乞丐到國王,只要接到命令那個人就必須死,無論對方是老人、婦女甚至是小孩都不能心慈手軟,“這些人都是違背神的存在,就必須消除。”——這就是執法者必須面對的良心譴責。每次殺人後艾米都會向神懺悔自己的罪行,並且對神表示自己堅定不虞的忠誠。“因為正義而犯下的罪要如何來救贖?”這是艾米經常用來問自己的話。
稍適休息後艾米咬著一小塊還沒有吃完的麥餅便繼續上路了,下坡的山路明顯要比上來的時候好走很多,畢竟下坡總要比上坡省些力氣。在太陽落山前他就到達了谷底,這時艾米必須做一個決定,是繼續爬山趕路還是就地紮營等到天亮。略微頷後她決定繼續趕路,天黑的時候在山頂紮營露宿。她做這個決定一是因為這座山明顯比前一座要矮,而且山勢也要平緩許多,另一個原因就是她感覺到這裡的死亡氣息太重了,在這裡她根本無法安睡,第二天還喲啊面對強大的對手,她可不想在狀態不好的時候找對方的晦氣。那個“役魂者”可是擁有和阿莫翰不相上下的法力的人,據說他在研習禁咒之術前曾經同阿莫翰鬥過,結果以一招惜敗於後者。有人說就是那場失敗導致了他的墮落,終淪落為神的敵人。不過那都是3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艾米還沒有出生呢,由此可斷那個役魂者的年齡應當不小。但是波比描述他只有二十多歲,或許是他使用了某種禁咒把自己變年輕了也說不定。無論如何,如今的這個“役魂者”的實力要遠遠越原來的他這點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