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二邊說邊抽泣。
“放心,打不死的,我有分寸,我見過老中醫給犯了羊癲瘋的人都是這麼治的,你快讓開”
我假裝拉扯老二,而我的一隻腳已經踩在了軍哥的手上。
只見軍哥臉色一顫,隨後強忍著疼痛恢復了平靜。
我心說你還挺能忍的啊,那我就再給你點壓力,看你到底能撐多久。
我用了一招金雞獨立,把身體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軍哥的手上。
然後用力一轉圈,就停軍哥阿的一聲叫了起來。
俗話說十指連心,就算這個軍哥可以忍受皮肉之苦,也不可能忍受鑽心的疼痛。
“快看,他醒了,老二你快讓開,讓我繼續打,不然他可能沒完全好”我驚呼道。
“好了,好了”聽說我還要繼續打他,軍哥立刻從地上爬起來。
“呵呵,既然軍哥好了,那咱們的賬是不是該算算了?”
“什麼賬?我是誰?我在哪?”軍哥一聽過我要算賬,他立刻雙手摸著頭,裝出一副失憶的樣子。
軍哥顯然還是想耍無賴,但我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我慢慢走近他,眼神裡充滿了冷漠和決然。
“軍哥,你是真的失憶了,還是隻是想逃避責任?”我冷聲問道,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軍哥抬頭看我,眼神躲閃,明顯是在心虛。
但他還是強裝鎮定,試圖用他那副虛偽的面孔來矇騙我。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冷聲說著,揮手示意老白和小何上前。
兩人立刻會意,一左一右架住了軍哥的雙臂,我則一記重拳直接打在了軍哥的肚子上。
他痛苦地彎下腰,臉上的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
但即使這樣,他仍舊嘴硬地不肯認這筆賬。
“小何,你看看今天我們贏的錢夠不夠你之前輸的?”
我話鋒一轉不在逼迫軍哥,而且對著小何說道。
我很清楚,面對這種無賴,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不會認這筆賬的。
與其在這裡和他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做點有意義的事。
小何走到牌桌前開始數錢,我點燃一根菸靜靜的看著。
“四哥,夠了”小何看著我說道。
“既然夠了,那就算了吧,剩下的錢我們也不要了,你把錢裝起來”
“啊?不要了?這可是三百多萬,說不要就不要了?”小何不甘心的說道。
“呵呵,既然你想要這個錢,那你來要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