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傷了長長的一道,醫生包紮時自然也是包紮了長長的一道。鍾薇進門後,顧北淮看著那長長的包紮處,心疼的皺眉,“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的。”鍾薇不自然的對他笑笑,“就不小心碰傷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看顧北淮跟鍾薇說話時滿滿的溫柔與心疼,沈臣聞突然插話,試探性的話語:“顧北淮,你別光擔心別人了,先管好你自己吧。怎麼?你是為情自殺才住的院?”
“什麼?”顧北淮愣了一愣,愣神中,明顯看到鍾薇在聽到自殺這倆字時身體也顫了一下,不禁皺眉,“誰說的我自殺的?老子活的好好的,幹嘛自殺?我明明是酒精中毒才住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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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
跟著沈臣聞從醫院出來,上了車,鍾薇一路上都是看著窗外發著呆。
顧北淮不是自殺住院,是酒精中毒。
聽到這個解釋的時候,她心裡真的並沒有多少釋懷,還是壓抑的沉重。
他飲酒過多導致的酒精中毒,多多少少還是跟她有些關係的吧。
是她拒絕他後,他喝酒過多導致的酒精中毒吧?
她其實真不想自作多情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可這個念頭卻在心裡揮之不去。
其實,剛才在醫院的時候,顧北淮有把韓江和沈臣聞趕出去跟她單獨說了會話。顧北淮再三強調,說他酒精中毒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別有什麼心理壓力,他之所以酒精中毒,全是韓江的錯,是他跟韓江下午一起喝酒時,韓江灌他酒灌的太多了。
顧北淮還笑說,這次他的住院費,一定得讓韓江掏。
想著剛才在醫院的事情,鍾薇重重吐口氣,真煩啊。
顧北淮越顧及她的感受,她就越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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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說,鍾薇額頭受傷,是沈臣聞送來的醫院。
韓江還笑說,感覺鍾薇跟沈臣聞之間氣氛怪怪的,說不上來的怪。
下床走到病房玻璃窗前,目送著樓下鍾薇上了沈臣聞的車,車子遠去,顧北淮眼眸沉了沉。
腦海裡更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浮現出了元宵節那天,在廣場上看到了鍾薇,也看到了沈臣聞。
綜合今天來看,他倆總是遇到,還真巧啊。
酒精中毒,現在頭還暈乎乎的呢。顧北淮上床,看一眼還在醫院照顧他的韓江:“韓江啊,下午要不是你去我家去的及時,我也許真的小命不保了,多虧你救了我啊,好兄弟。但是我酒精中毒,是我自己想喝酒,跟薇薇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怎麼欺騙她說我是自殺呢?你知不知道給她說我是自殺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啊?”
看著患得患失的顧北淮,韓江無奈嘆氣:“愛情的傻子。”
顧北淮笑笑:“那我期待有一天你栽倒在一個女人手裡,也做個傻子。”說話間,有小護士進來給他換藥,等小護士換好藥離開,顧北淮突然問韓江:“四哥跟言又清最近怎麼樣了?怎麼感覺最近都沒聽到關於他倆的事兒?”
韓江蹙蹙眉:“言又清最近好像一直都在新加坡拍戲了,應該是快過年那一段時間去的新加坡,跟你去英國的時間差不多吧。不過,言又清現在在新加坡一直都沒回來呢。別說,四哥跟言又清的關係真的挺撲朔迷離的,說四哥喜歡言又清吧,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都不飛去新加坡看看人家的,而且我聽說言又清拍戲的時候受了傷,四哥都不聞不問的,這還真奇怪。可說四哥不喜歡言又清吧,還拿錢給她砸唱片。”
聽著韓江的話,顧北淮失神的再次看向了窗外。
元宵節佳節那天的場景,再次浮現在了腦海裡。
閉上眼吐口氣,顧北淮安慰著自己,應該是他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