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女子雖然驚慌,但依舊態度強硬:“方休,我可是島國派來的大使,你若是敢殺我,便會挑起兩國.......啊!!!”
她突然淒厲的慘叫起來,那叫聲慘絕人寰,好似經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
只見一柄手術刀已然插在了她身上肉最多的地方。
方休靜靜的欣賞著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臉,內心分外愉悅。
“其實殺不殺你,於我而言都無所謂,不過是一隻愛狂吠的母狗罷了,但.......”
他那平靜白皙的臉龐陡然變得猙獰,好似黑夜中探出欲要噬人的惡詭。
“你不該威脅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威脅我?”
方休猛地拔出手術刀,然後再度插入和服女子的嬌軀。
“啊!!!”
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令人毛骨悚然。
“桀桀桀......就是這個表情,真是......太美了。”
方休一把捏住和服女子的下巴,捏住那痛苦的俏臉,愉悅欣賞。
在總部工作這麼長時間,每天辦公自殺,自殺辦公,他感覺自己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虐殺詭異了。
連人都沒有。
他壓抑,他痛苦,他渴望有人能理解這種痛苦。
哪怕身為總隊長的他,曾幾何時,也向往有人能理解自己。
聽不到這種悅耳的慘叫聲,他夜裡輾轉難眠,如果不能借助夢境去排解寂寞,肯定會失眠。
現在好了,有人可以理解自己的痛苦了。
“身為四階御靈師的你,應該可以多理解一點我的痛苦吧?”
痛苦能力不斷髮動,和服女子不斷的感同身受。
那種令人絕望,令人發狂的痛苦,瘋狂的摧毀著她的心智。
她曾經自詡堅定的意志,在這如怒海狂濤般的痛苦面前,脆弱的像是一粒沙子。
漸漸的,她終於理解了方休的痛苦,眼角流下感動的淚水。
“哭了?看來你已經理解了我一部分的痛苦,曾幾何時我也曾像你現在這般,抱頭痛哭,但是!!!”
方休扭曲的聲音從喉嚨中擠出,眼中的仇恨與怒火近乎化作實質。
“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賤人!她不會在乎這些,她只會更加變本加厲,肆無忌憚的欺負你!
哭是沒有用的!你給我站起來!反抗!反抗我!”
方休的臉龐越發猙獰,一刀又一刀的捅著。
“求.......求.......”和服女子微弱的聲音傳來。
看著對方求饒的樣子,方休臉上的猙獰緩緩褪去,又變得如之前死水般平靜。
就好像現在與之前完全就是兩個人。
“真是無趣啊,比起現在,我還是更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方休緩緩起身,收回了手術刀。
淡淡道:“求饒吧,我聽過太多求饒的話,如果你的求饒足夠有新意,或許我還能讓你多活幾分鐘。”
和服女子終究是四階御靈師,身體素質還是好。
在加上方休並沒有注入自己的全部痛苦,僅僅只是注入了一小部分。
這片刻的休息,讓和服女子稍稍緩過來一些。
此時她看向方休的目光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傲然,臉上標誌性的嬉笑也不見了。
留下的只有無盡的驚恐,那是見到地獄的驚恐。
“不要.......殺我,放了我,我們之前沒打算殺你,只是想請你去做客。”
不得不說,和服女子的求生意識還是很強,一般人這時候早就開始求死了。
“哦?”方休平靜的督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