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笑了笑,“不過我們有話在先,這一桌子的水也就是上限了,幾桌子倒也就不必了。”
寒宮鈺聽了這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話中之意,還真要自己喝著一桌子的水不成?那一桌子重重疊疊,少說也有一百來碗水,四人喝下,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皇姐……”
玫果這才轉頭對她笑著,“皇妹,願賭服輸,對不住了。”臉上的笑燦爛如三月陽春,卻讓寒宮鈺,從腳寒到了頭頂,忍不住打了幾個寒戰。
“你當真要我們喝這些……”寒宮鈺臉上再掛不住了,拉下了臉。”
玫果咬了咬唇,也有些為難,“我也不忍心,可是這不只是你我二人的事,可是涉及到在座的所有人,我們都是身份的人,我給皇妹免了,倒是沒有問題。只不過,萬一……不守信用,傳出去了,可是要受人恥笑的。”
寒宮鈺恨得咬牙切齒,但玫果重信用,這是不爭的事實,看來想躲過這是不可能的了,冷冷的瞥向身邊那幾個侍寵。
那幾個侍寵嚇得抱著胳膊直顫悠,哪怕抬頭看她,就連“我們幫公主喝”幾個字都不敢開口。
佩衿等人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喜怒,肚子裡卻早就樂開了花,個個抱著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態度,自然不會有一人出面求情。
子陽和寒宮鈺的關係,自然也是不方便出面,看向逸之,現在能說話免了寒宮鈺喝水之災的只有他了,偏偏逸之懶洋洋麵常常微笑的靠坐在那兒,也是一副看戲的模樣,看樣子全沒有要出面的打算。
寒宮鈺也是一個掃過所有人,知道是沒人能幫了,重重的冷哼一聲,踹了身邊一個侍寵一腳,還不去。
那幾個侍寵更是面色慘白,其中兩個架著看被金針刺中仍不能走動的侍寵飛快的撲到桌邊,看著那一大桌的水碗,只差點沒暈過去了。
寒宮鈺磨磨蹭蹭的走到桌邊,動作還算優雅,反正免不了了,不如做得大方些,省得被人笑話的更多。
剛端起一碗水,尚未湊到唇邊,玫果的聲音傳來,“皇妹,等等。”
寒宮鈺心裡一喜,難道她當真只是走個過場,讓自己難堪一回,到真要喝的市話開口免了?
玫果不急不緩的走上幾步,對子陽道:“我們的賭注可是又兩樣,一是喝水,二是三皇子親自壓下的賭,如果我們輸了,我三哥可是會兌現的,現在我勝了,三皇子是不是也該兌現了?”
子陽和寒宮鈺心裡頓時一緊,各自揣摩著玫果要做什麼。
逸之也好奇玫果弄這麼大的排場,到底是玩什麼花樣,坐直身,看向笑口吟吟,象只是貪圖好玩,向大人在討一件喜歡的事物的玫果,“果兒,你想要什麼寶貝?這可是你三哥一年的自由換來的,這東西太差了,我可是不依的。”
子陽更是心頭髮緊,玫果之難纏是出了名的,剛才要斷他與弈風的關係,他不露什麼聲色,暗地裡只怕是早動了怒氣,現在玫果勝了,他且有不借這機會討還的道理。
但身為皇子,背後怎麼做人,自不用說,到了外面,卻是馬虎不得的,也笑了笑,“玫三將軍,還真是得理不饒人啊。”
“好說好說,如果果兒輸了,三皇子又且放得過我?“逸之仍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雖然現在玫家交了兵權,但勢力尚在,倒不怕這三皇子敢拿玫家怎麼樣。
子陽無奈,只得轉頭問玫果;“你要什麼?”
玫果先向逸之嘆了口氣,“還真要讓三哥失望了,我還真沒打算向三皇子要什麼寶貝,不過想向他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討人?還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逸之覺得意外,想不通子陽身邊有什麼人能讓她這樣大動干戈,雖然子陽與自己之間的注賭是超了玫果意料之外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