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櫻諾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痞子男人,也對,就算他現在把她強了,她也沒地兒找人說理去,畢竟,她是他法律認可的老婆,只是,她無法在一時半會兒轉變自己的想法與觀念。
這妞兒真是奇了怪了,誰規定他就不能說髒話,現在工作壓力這麼多,他在家調戲一下老婆,與自個兒老婆調一下情,搞一下暖昧,就算是演活春宮也沒人管吧,對,他是參謀長,他得做士兵們的表率,可是,工作之餘,他也是個人,活生生的人啊,是人就得吃飯,就得喝水,否則,如何生活下去,孔聖人都說了,食色性也。
他是她老公,她是他老婆,他想上她,想與她好不犯法。
這句話想到心裡不知為啥就甜滋滋兒的。
瞧她小樣兒,多可愛,心裡就騰昇起了逗弄她的邪惡想法來。
“你你你……我咋了,告訴你,那次真沒碰你,我這人,也許你不瞭解,不過,慢慢地你會了解的,我驁政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豈會對一個女人用強,再說,我生平最討厭喝醉酒的女人了。”
他說得是實話,上次在加州,他只是親了她,吻了她,發著狠地親,狠不得親到靈魂深處去,但,最後的關頭,他還真沒碰她,因為,他覺得那還不是時候,就算要她,也得讓迷糊的她搞清楚他是誰吧,不能糊裡湖塗就上了,那他給騙子沒什麼兩樣。
他說得很認直,可是,櫻諾卻將信將疑,這貨的話她不太敢相信了,畢竟,騙她次數太多了,她得警慎小心一些才是,她在心裡悄聲警告著自己,最後是離他遠一些,這樣想著,她就把身子躺到了床上,拉了被子蓋住了頭,聲音從鋪蓋卷裡傳出,變了一些味兒:“驁政,我睡了,你……出去吧。”
又趕他走,她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從現在起,她們可就是一體的關係了,他是她男人,是她男人就得挨她睡,睡在她旁邊,為她馬首是瞻,肝腦塗地。
屋子裡很靜,靜得聽不到任何聲音,可是,也沒聽到腳步聲或是關門聲,櫻諾知道他還在屋子裡,時間長了,她憋不順氣兒,微微挪移開了鋪蓋的一角,沒想一團黑影就那樣壓了下來,緊緊地壓在她身上,堅硬的身體抵著她,硬幫幫的胸膛,大腿,還有那兒……啊!她是一個有些經歷的女人,當然知道那一片炙熱代表什麼,大氣兒也不敢出,整張臉兒憋得通紅。
“你……放手。”
“我是你男人,憑什麼要住手?”
就算立刻把她就地正法了,就是天經地義,天王老子都管不著的事兒。
他的手臂重重地壓在她的脖子上,粗厲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摩娑著她的下巴弧線,燈光照在她的臉蛋上,讓她肌膚更是瀰漫著一層豔麗的光澤,尤其是那唇嫣紅的他真想一口就那樣咬下去。
她不敢動,怕更刺激他鐵錚錚男人的*。
“驁政,你先下去,我……我……那個……那個來了。”
她說得彆扭,幾乎不敢看他火熱的眼神兒,而男人哪裡不知道她講的是謊話,他只是想給她一段空間理清思緒,前一刻,她是他的弟媳婦兒,下一刻,她就成了他老婆,這身份轉變太快,她的確需要時間適應,再說,都睡一張床上了,他還怕她跑了不成?這一年,她就是他老婆,他不會放過她,猶如一顆他看中的櫻桃,等它熟透了,吃起來應該是更有味兒的。
不過,這樣掃興他心裡還是老大不高興的,鬆了手,滾落一邊,而櫻諾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趕緊將被子拉住往裡邊滾過去,想離男人儘量遠一些,只是床那麼巴掌大,不可能能離得多遠。
而他則躺在床上,偏著的腦袋枕在了枕頭上,嘴角不知何時就刁了一支菸,看著她戰戰兢兢,當他是洪水猛獸的樣子,嘴角牽出一絲漂亮的邪氣笑容,這妞兒真逗,你說都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