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原來的那一個?”
這話說得真好,再買一個,絕對不可能是原來的那一個。
“說不定,新的比舊的更漂亮呢。”
她這話帶了濃重的弦外之音,驁政十分不喜歡她陰陽怪氣的語調。
“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是什麼?”
他驁政豈會在乎買一枚戒指的錢,他在乎的是,那枚戒指是在結婚那天,他親自為她套上的,而且,上面還刻了她的名字,是他跑去珠寶店專門為她特別定製的。
她谷櫻諾丟的是他的一顆心哪。
“我不知道。”她冷冷地回,望著他的眼神陌生而疏離。
“水那麼深,東西那麼小,找不到了。”
語畢,她頭也不回地離開,驁政也沒去攔她,只是靜靜地凝望著她纖瘦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視野中,消失在了沙灘上。
那天晚上,驁政回來的很晚,直至零晨三點才帶著滿身的疲倦歸來。
他想擁著櫻諾入睡,卻被她剝開了強壓在腰間的手掌。
一次又一次,他可不會小氣,死皮賴臉的,抱自個兒老婆睡覺,天王老子都管不著。
第二天,他睜開眼,無意中就看到了擺放在她梳妝檯前那枚閃閃發光的綠寶石鑽戒。
他蹭地從床上躍起,本以為自己看錯了,跑過去拿起一看,正是自己為她特製的那枚鑽戒。
心裡一陣竊喜,敢情這女人是騙了自己,只是昨晚,自己帶著方冀,還有兩個潛水員忙活了大半天,她是把他們當猴耍啊。
一股子無莫火就竄上來了,也不知為什麼,最近兩天,他脾氣爆躁的很,什麼都不順心。
恰好這時,櫻諾推門從外面進來,見他起床了,笑臉盈盈:“老公,你醒了?”
這聲老公叫得又軟又香,他堅硬的胸膛口一下子就軟塌塌的。
“為什麼騙我?”
他手中捏握著那枚結婚鑽戒。
“哎呀,今天早晨我開啟盒子,才看到它,我都忘記了,原來,前兩天,它咯的我手痛,我就把它取下來了,幸好是取下來,要不然,昨天肯定就掉海里了。”
這翻解釋多牽強,驁政絕頂聰明,豈會聽不出弦外之音。
她是故意耍他的,昨天晚上,那麼冷的天氣,她居然讓他去海灘邊吹了好幾個小時的冷風。
“我是怎麼著你了,你說啊,我待你不夠好,還是不夠真誠?”
“驁政,何必這麼激動呢?”
“我們本就是合約夫妻,期滿那天,總會分道揚鑣。”
這句話徹徹底底戳傷了驁政,長久以來,他為這段情付出了多少,他苦巴巴地等待著她的回應,期待從此以後,兩人能雙棲雙飛,沒想,這女人一直都暗藏想離開他的心。
原來,他驁政付出一番苦心,一腔痴情,也許在人家眼中連狗屁都不如。
他望著她,狠狠地盯望著,良久,他道:“口口聲聲要離開,徐少白就是你找好的下家?”
“啪”,一記狂狠的耳光甩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突然間連一隻怒不可揭的豹子,撲上來,霸道地扣住了她的身體,將她推倒在了香軟的床上。
整個虎軀覆了上去。
“谷櫻諾,別仗著我對你的寵愛,你就敢這樣為所欲為。”
櫻諾望著近在咫尺扭曲的臉孔,猛地就哈哈大笑起來,淚水從眼角徐徐滾落。
“假情假意的戲碼,我谷櫻諾不屑要。”
這個女人心裡一直就裝有驁煌影子,任憑他如何努力,他都沒辦法鑽進她的心,因為,她的心早已被驁煌填滿,不留一點兒空隙。
“谷櫻諾,你說,到底我哪裡比不上驁煌,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