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你女兒來找我,或者是驁政親自找我談,而你算什麼呢?薛夫人,你這樣子的行為,只會讓別人恥笑你沒教養,沒骨氣而已。”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人物。
與她媽差不多,梁佩華覺得自己這趟是來對了,她那個女兒弱不禁風的,嘴也笨,罵人都不會,如果來找谷櫻諾,說不定會被她一句話就堵得不知道如何開口,幸好,今兒是她這個經歷了世事,風霜磨難的人來了。
“我是薛曼楨的媽,自然是有資格來找你,谷櫻諾,你說,驁政都不喜歡你了,你還死皮賴臉巴著人家做什麼,你的臉皮真存,與你媽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劉嫂,把這位薛夫人給我請出去。”
不想與這個瘋子女人廢話。
櫻諾直接走至門口扯著嗓子喊著傭人劉嫂。
兩分鐘,劉嫂就奔上了樓,拽住了梁佩華的手臂。
“請你離開,薛夫人,我們少奶奶要休息了。”
梁佩華也沒再反抗,只是瞥了劉嫂一眼,道:“劉嫂是吧,告訴你,你們少爺喜歡上我女兒了,我女兒還懷了他的孩子,過不了多久,我女兒就會入住驁家,這個女人的榮華富貴即將成為過去。”
梁佩華說話顛三倒四的,就算真有這種事,也沒必要過早跑到驁家來炫耀吧。
劉嫂把梁佩華趕出驁宅,凌雲宵手指夾了一支菸,站在驁氏花園裡,靜靜地凝視著梁佩華離開的身影,思緒陷入了悲劇的回憶中。
十年好短暫,轉眼就過去了,當年,驁政親自送女人入獄,現在,她女兒薛蔓楨卻傍上了驁政,如果驁政一直對櫻諾專情,或許,她也不會瞧不起他。
驁政在想什麼?
真是移情別戀,喜歡上了薛曼楨,或者說,這只是梁佩華母女的陰謀,想要奪走櫻諾幸福的詭計,因為,是她破壞了梁佩華的幸福,是她讓薛曼楨從小就沒有父親,是她讓梁佩華受了十年的牢獄之災。
梁佩華走後,櫻諾再也無法入睡,畢竟,這事兒扯上了驁政。
驁政是她老公。
她沒有打電話去詢問他,而是為自己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拿了包就出了門。
街上車輛太多,車水馬如龍,來來往往的人影絡繹不絕。
她是打車去見薛曼楨的。
薛曼楨見以她時,明顯臉上有詫異,眼睛裡還閃爍著一縷懼怕的光芒。
“妹妹,沒想到你會來找我?”
還是那間咖啡廳,櫻諾細心地為她點了一杯薛曼楨最喜歡吃的藍山咖啡。
“一家人不聯絡會生份的,姐姐,近來過得可好?”
“嗯,還是……老樣子。”
“你媽媽出來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你……怎麼知道我媽出獄了?”
哎喲,這女人還真是一朵不折不扣的白蓮花,表情真是表演的堪稱無懈可擊。
“剛才,她都來找我了,她說,你懷孕了。”
聞言,薛曼楨的臉刷地就白了。
“沒……沒有的事。”
“我們是姐妹,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姐姐,如果你懷的真是驁政的孩子……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好好地談一談?”
“不是,我沒懷孕,不是驁政的,真的,妹妹,你相信我。”
薛曼楨像一隻被受了驚嚇的小白兔,她猛烈地搖著頭,見櫻諾的眸光凝掃向自己腹部,嚇得她趕緊側過身去。
瞧,多敏感的動作。
“姐姐,你在怕什麼?”
櫻諾燦爛地笑著,攪絆著杯子裡的咖啡。
“姐姐,如果真是驁政的孩子,我可以給他離婚的,反正,我也不愛他。”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