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寵著。”
又說了幾句,紀貫新離開醉春風,想起之前樑子衿給他打的那個電話,他拿出手機給她回了一個。
樑子衿那邊很快就接了,紀貫新道:“喂,你在哪兒呢?我現在過去找你。”
樑子衿笑著問:“你們醒了?”
紀貫新勾起唇角,出聲回道:“醒了,你想說什麼?”
樑子衿笑的雞賊,控制不住興奮的心情,提高聲音道:“之前我就跟向東說,你倆之間準有事兒,怎麼樣,被我猜著了吧?”
紀貫新走到車邊,一邊伸手拉開車門,一邊道:“你們夫妻倆這麼雞婆,幹嘛背後討論我?”
樑子衿笑道:“誰讓你跟路瑤在一起了,你說得是多大的緣分,才能讓你們兩個湊一塊兒?”
紀貫新坐在駕駛席,拉上車門,聞言,他出聲道:“我倆在一起有什麼好奇怪的?”
樑子衿道:“你知不知道我送你的那條石子手鍊,是路瑤做的?”
紀貫新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愣,本來已經要發動車子了,聞言,他動作停下,頓了幾秒才道:“她做的?“
樑子衿說:“是啊,之前你在日本做手術,我跟向東去東京看你,無意中發現一家飾品店,我覺得那串石子手鍊很漂亮,據說石頭還是東大寺開過光的,所以就買了,後來才知道這手鍊是路瑤親手做的。”
“她當時在日本留學,我們說好回國後聯絡的,後來我回來就給忘了,你也知道我這記性,一孕傻三年,我倆正好三年沒聯絡。要不是上次她突然打給我,說是讓我幫著找你,我都要忘了這茬了。”
樑子衿的話讓紀貫新覺得匪夷所思,有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
這世界怎麼會這麼小?
他戴著樑子衿送的石子手鍊,一戴就是整三年,因為他媽和他妹都說他戴上這手鍊之後不久就醒了,所以這是條幸運手鍊,不讓他摘。他也覺得這手鍊是個念想,所以就一直戴著,戴著戴著成了習慣,便再也沒有摘。
數月前在日本夜店中初見路瑤,混亂中她一把將他的手鍊給拽斷了,他找到了所有珠子,卻沒有再找人串好,也沒有再戴。
張耽青說:“別戴了,你好都好了,再戴樑子衿送你的東西,時不時的想起她,還怎麼再找其他女人?”
也許一切都是命中註定,樑子衿送他的手鍊,是路瑤親手做的,後來也是她親手扯斷的。
這其中的緣分,簡直妙不可言。
有長達五秒以上的時間,紀貫新臉上都維持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過了會兒,他終於開口回道:“你怎麼不早點兒跟我說?”
樑子衿道:“誰知道你認識路瑤啊?對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她人呢?你帶她一起過來唄。”
紀貫新道:“她有事兒先走了,我過去找你。”
紀貫新開車往約定地點去,路上經過burberry,他停車進去換了件白底淺灰色條紋的格子襯衫。
等到了約定的地方,紀貫新推門進來,只見樑子衿坐在靠窗邊的位置處玩手機,身邊坐了個三歲大的小男孩兒,淺色牛仔褲和白色t恤,精雕玉琢的小臉上肉嘟嘟,卻因為面無表情而莫名的讓人覺著有點酷。
“乾爹!”
紀貫新人才出現一半,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右側沙發上傳來,同樣是穿著淺色的牛仔褲,可上身的t恤卻是黑色的。他人不大,咕嚕一下從沙發上爬下來,小腿兒快速倒騰著往紀貫新身邊跑。
紀貫新一把將他抱起來,笑道:“想幹爹了嗎?”
“想。”漂亮的小人兒伸出肉嘟嘟的手臂,主動去抱紀貫新的脖頸。
樑子衿側頭道:“來了。”
紀貫新抱著小人兒往窗邊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