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母推開門進來,只聽道老龔前半句比較清晰的前半句,後半句話在他嘴裡喔喔地沒聽清楚,就接道:“什麼對不上啊?”給他端上了一杯茶。
“沒什麼,把過去記下來而已。”有些事情龔母是不清楚的,那是她走了以後很久才發生的,所以有些不確定的推測老龔是不願意跟她講得,他只是把他經歷的歷史真相記錄下來,合適的時候交給需要的人。
“別太累了。”龔母又給他披上了件厚外套。
“放心吧。”老龔覺得自己還不算老,只是後遺症身體不是那麼靈便,還好他的大腦還可以正常運轉,這就夠了。
白天夏小雨上班精神不是很好,期間肖文濤來找她。
看見夏小雨略帶憔悴的臉色,他笑著說:“怎麼,身體不舒服?不要搞的太辛苦。”
“沒事,肖總。只是昨晚沒睡好。”夏小雨客氣地稱呼他肖總。
“實在不行,請個假,我給你批。”肖文濤言語裡帶著憐惜,走近前來仔細打量著她的臉。
一下子靠得這麼近,夏小雨有點不好意思,連忙的向後退一小步。
“那麼緊張幹嘛,我又不是老虎。”他笑著說,這有個新的報告任務給你,說著就把一個資料夾放在了她的桌子上,瀟灑地走了。
“肖總——”夏小雨說道。
“哦,對了,為了慶祝你成為西雅的正式一員,晚上我請你到‘貓空咖啡’,算是一個小慶祝吧。”
本來,夏小雨是想問問這是個什麼樣的報告,不想他卻來了個馬後炮,搞得她一下子怔住了,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
肖文濤看她不作聲,笑著說:“就這麼定了。”
“肖——”夏小雨剛想著個拒絕的方法,而肖文濤已經轉身走出很遠了。
肖文濤心裡很樂滋滋,走到時候真是帶勁,臉上洋溢著得意的深情,真想吹著口哨回自己的辦公室。
從國外回來,身邊的屬下同事通常見到他都是繃著個皮笑肉不笑的臉,他覺得很放不開,一下子像是受了很多約束。
所以他一想到這,他立刻就又怕遇到屬下,立刻恢復了正經的狀態,他手一抹一下剛才放鬆過度的皮面,又筆挺得走起步來。
“肖總,這是你上次要的策劃方案。”謝也敲門進來,把報告鏗鏘地放在了他的面前,充滿了自信。
謝也高挑的骨架上要麼套著高階定製的套裝要麼穿得設計感十足的嬉皮士裝扮,優越的出身加上法國藝術氣息的薰陶,整的她總是一副傲氣十足、冰火兩重天的境地。
肖文濤隨意地翻了翻,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就在謝也轉身要離開的一剎那,肖文濤的手機響了一聲:今晚,青陽大哥找我有事,所以對不起肖總。
一看到青陽,他心裡頓時有點光火,但是眼前謝也也在他不好失了風範,夏小雨這是明擺著拒絕她,她不知道要是沒有他肖文濤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裡待著呢,憑著她一個美術教育的專業能在西雅裡順利地插上腳嗎?!太不知道好歹了。
謝也迅速地捕捉到了肖文濤臉上的不悅,她嫵媚地過來給他丟擲了一個溫情的眼神。
肖文濤看著謝也,心裡的怒氣頓時減去了三分,這個平日裡看著特別不想靠近的女人此刻盡然顯得無比順眼,他很快恢復了常態,笑著跟謝也說:“謝也,你也辛苦了一段時間,今晚請你到‘有來有去’酒吧,能移駕光臨嗎?”
謝也一直對肖文濤暗掩芳心,她雖然對著別的男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但是對著肖文濤總是一副 賤氣十足的表現,這都是源於她對他那該死的愛慕,曾經的肖文濤對自己流露出那麼一種客氣的尊重讓她為此曾痛恨過自己的低三下四。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