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小傷口,不由皺眉:“相公,我怎麼了?”
“在水底的時候被劃傷了,對不起!”嶽浚輕風緊緊的摟抱著她,讓旁邊剛生起的柴火烘乾彼此的衣裳。
“沒死就不錯了。”伊笙晚抿了抿唇,掌心揪著男人的衣裳:“相公,你也沒事吧?”
接“沒事!”嶽浚輕風溫柔地輕吻著她臉頰:“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說罷,他的手掌開始扯開她的衣裳。
伊笙晚立即伸手執著他修長的手指:“你做什麼?”
“你溼了一身,自然要處理一下!”男人輕笑,帶著寵溺的味道:“先把外衣脫掉烘一下。”
“不要了!”脫了外衣,裡面只有一件肚兜,孤男寡女的,這裡是荒山野嶺,不太好。
嶽浚輕風輕笑,言語淡淡:“娘子是怕為夫偷看嗎?最多我把眼睛蒙起來好了!”
伊笙晚“撲哧”地笑了一聲,輕扯著他的臉頰道:“傻瓜,才不是這樣!”
她雖然不至於開放到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腹,但既然大家都是夫妻而且又有過肌膚之親,自然不避忌什麼了,只不過是怕有人往來看到罷了。
看著她笑靨如花,嶽浚輕風倒是放了心。
剛才看她暈眩了過去,他有些擔憂,知道剛才遇著的危險雖然不算什麼,但往後恐怖要多留些心眼兒才是了。
看來,那人的行動倒是加快了。
“相公,太陽下山了。”看著西邊的夕陽染紅了天際,伊笙晚有些懊惱地皺眉:“我們明明是在遊湖的,怎麼就會到這個地方來了?”
“湖底有個能往外面的小道,否則我們怎麼可能逃避出來?從那邊沿著岸一直上來,就到了這邊的山崖。”嶽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