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緩緩拉入懷抱中輕輕摟抱著:“娘子,以後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談好嗎?”
“為什麼?”伊笙晚覺得大家有事應該要坦誠相對才是,為什麼要隱瞞著她呢?
“因為不想你知道太多事情!”男人的語調中帶著些許疼惜。
伊笙晚掌心攥住他的衣衫用力揪緊,也不再追問。
男人,的確需要多一些空間去做自己的事情,而她能做的事情,就是默默支援他了。
她嘆了口氣,才緩緩地道:“相公,我想我這一次不走,以後都走不掉了。不過既然我要留在這裡,那麼也要把雲兮也拉扯下來。”
嶽浚輕風眉心輕挑,把她推離了些許距離:“娘子,我想聽聽你們的故事。”
“邊走我邊告訴你,你得幫我找果子。”伊笙晚甜甜地笑了笑,揪住他的手臂往前面的野果林走去。
她一路前進便一路把自己與雲兮打賭的事情告訴他,當然,也包括了那兩顆石頭的重要性。
嶽浚輕風卻是聽得錯愕,要說她們是從另外一個與自己生活不一樣的時空穿梭過來,他斷然是有些疑惑的,但在此間他似乎又找不到她說謊的理由。畢竟她們的言行舉止以及說話方式許多時候都的確有她們獨特的味道,再且她們的思想與這裡的人完全不一樣。
對他坦言後,伊笙晚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不用自己心裡壓著一個包袱。
“娘子,你們那邊的世界如此美妙,也難怪你們會想著回去。”嶽浚輕風看著她神采飛揚的容貌,不禁輕聲嘆息:“你的魅力大概就在於不同於這裡的女子,因此才會特別的吸引人吧!”
伊笙晚緩緩點頭,目光凝斂,狹隘的笑意橫生:“有一點事情我想提醒你。”
“你說吧!”看著她調皮的表情,嶽浚輕風淡淡一笑。
想必,肯定又是她21世紀的理論吧!
伊笙晚對著他勾勾手指,示意他往自己身邊靠近。
男人絲毫沒有疑惑,當真移身靠了過去。
伊笙晚伸手挽著他的脖子,狠狠地摟著他用力吻了一下:“在我們那裡,這樣的親吻和男人交合的性。愛都不算什麼大事。還有,一個女人是很自強不息的,就算沒有了男人也不會死,我們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女人紅杏出牆也不會被浸豬籠,最多隻是大家協議離婚,然後各奔西東。至於孩子嘛,誰有能力就判給誰撫養。”
嶽浚輕風聽得濃眉緊蹙,背景不同,各地風俗不同,造就出來的人自然也不同。
他掌心輕輕按住伊笙晚的肩膀:“娘子,你不會想那種事情的吧?”
“我是很願意自己也有那種‘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離’的浪漫邂逅啦,可是結果如何,全部都處決於你哦!”伊笙晚對他眨了眨眼,無辜地開口。
嶽浚輕風無奈地搖了搖頭,捏著她的下巴搖晃了兩下:“這點娘子放心吧,為夫一定會越做越好的。不過以後我們年紀大了,你千萬不要嫌棄我老就好了。”
“傻瓜,你老了我也老了,人老珠黃,想出牆都沒人要啦!”伊笙晚一拍他的腦袋,轉過身心情愉悅地奔了出去。
果然是變化莫測的女子,腦子裡面想著的東西大概永遠都比其他的人多一點吧!
嶽浚輕風看著她纖細的身影在花叢中奔走,微微一笑以後立即追了上去。
女子看著樹上成熟的果子,興奮地拍了拍手掌,用力往上一蹬,跟起來對準自己目光所捕捉到的位置扯下了一隻大大的石榴。
“哇,我摘到了!”伊笙晚興奮地把石榴放入嶽浚輕風的手中,又蹦蹦跳跳地躍起去摘果子。
直到嶽浚輕風手中捧了六七個果子後,才出聲喚她:“娘子,夠了!”
“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