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回來之時已經接近黃昏,正巧遇見三個女子在那邊嘻皮笑臉地指手劃腳,不由好奇地走了過去。
伊笙晚今日教文靜與飄雪學玩紙牌,那個牌子全部都是她令錦赤與鳳語做的,拿著一些比較硬些、厚實的白紙剪成紙牌的形狀,然後自己拿著毛筆在上面寫些數字,畫些圖案便罷。
不過,她實在不懂得用古人的那些毛筆,後來便教著嶽浚文靜與飄雪二人去琢磨著畫出來,她在旁邊當指導。
看文靜與飄雪極之聰明,教她們什麼東西都很快就學會。
伊笙晚有她們陪著,這段時間便不再想出門,每天除了玩紙牌便是玩跳棋。
文靜與飄雪對於這些事物也好奇,三個便這下子,果真是臭味相投。
滲“我最後五張曬了,哈哈,我又贏了,要刮你們鼻子!”伊笙晚伸出手往著文靜與飄雪的鼻尖輕颳了一下,得意洋洋地道。
“三嫂不公平,你是熟手,我們是新手,你都不讓我們一下。”嶽浚文靜有些不滿地嘟了嘟嘴。
“其實新手玩麻將的手氣特別好,哪天情況允許的時候,我教你們玩那個才更加爽!”伊笙晚撇了一下嘴,便直接伸懶腰。
嶽浚文靜才想要說話,卻驀然看到嶽浚輕風踱了進來,不由神色一凝,立即想要伸手把桌面上的紙牌收拾起來。
嶽浚輕風進門的時候示意鳳語與錦赤不要多嘴,伊笙晚背對著他,並不知道他接近,看著嶽浚文靜如此慌亂的樣子,輕哼了一聲才道:“五妹,你做什麼?你三哥每天都要天黑才回來的,我們再玩一會!”
“不是……”嶽浚文靜慌亂地收拾紙牌,旁邊的飄雪也幫忙。
伊笙晚這才意識到危險的靠近,連忙回過身,便硬是跌入了男人的懷抱中。
“唉呀!相公,你怎麼回來了?”看著嶽浚輕風的臉頰,伊笙晚的臉一臭,不悅地開口。
“這是我的家,我怎麼不可以回來?”嶽浚輕風看著一臉尷尬的嶽浚文靜與飄雪,淡淡地問:“你們在做什麼壞事不可以讓三哥知道?”
“絕對沒有!”伊笙晚沒頭沒腦地吼了一聲。
萬一他不讓自己玩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沒收,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但她這一句,卻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看著嶽浚輕風那微微揚起來的濃眉,伊笙晚的臉一片黑線……
“相公,其實這個不算什麼,我沒有教壞你妹妹哦,只是我無聊她們才來陪我玩一玩罷了。”伊笙晚深怕嶽浚輕風發現自己與文靜、飄雪每天玩這些無聊玩意時,會不讓她們來看自己,便怯聲開口:“相公,這個真的很好玩的嘛,我沒有帶壞她們……”
“是真的,三哥!”嶽浚文靜見嶽浚輕風看著自己,連忙點頭:“我們都是在學習以後才過來玩的,沒有耽誤學業。”
嶽浚輕風淡薄地笑了笑,便道:“怎麼了?我又沒有說不許你們玩!”
“看看,我就知道我的相公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了!”伊笙晚雀躍地跳了起來,便直接撲到嶽浚輕風的懷抱中摟著他狠狠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文靜與飄雪臉色緋紅,文靜開口道:“三哥、三嫂,我們也該回去用膳休息了,你們自便吧!”
她們平日雖然與嶽浚輕風親暱,但伊笙晚與嶽浚輕風之間的互動也太過親熱,她們都是未出閣的閨女,自然不好看到他們如此這般了。
伊笙晚看著她們神色匆匆,不禁輕輕一笑。
看來,以後她還要教會她們像現代女生那樣大方得體,懂得勾引帥哥才是。
“你在偷笑什麼?”嶽浚輕風看著兩位妹妹出了門,伸手摟著伊笙晚的腰身坐到一旁。
“沒有!”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告訴他,伊笙晚扯著唇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