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曦臉色暗沉,雙腳發軟地顫抖著,旁邊的宮女立即扶住了她。
皇甫澤目光淡淡掃過宛曦的臉,對著旁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皇后腦子有些不清醒,即日起讓她搬到西涼宮去住吧!等她恢復正常的事情再來向朕稟報,朕會視看她的情況而作定奪是否容她回中宮。”
侍衛領命,立即把宛曦帶了下去。
嶽浚飄雪還沒有從這場景中回過神,目光期艾地盯著皇甫澤,希望他給自己答案。
伊笙晚與雲兮對望一眼,都緩緩對著皇甫澤施了一禮。因為看不到嶽浚輕風與西門寂落跟在皇帝身邊,伊笙晚擔憂地開口詢問:“皇上,請問我相公到底在哪裡?”
皇甫澤掌心摟著嶽浚飄雪,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她,然後目光移向雲兮與水淺淺。
嶽浚飄雪尷尬地垂眸解釋:“皇上,因為三哥和表哥都進宮救人,她們擔心便隨了進來。”
“私闖皇宮可是死罪啊!”皇甫澤漫不經心地道。
“皇上……是奴婢領她們進來的,你要怪就怪奴婢……”嶽浚飄雪怕皇帝要責怪她們,立即開口把所有的罪過都往身上攬。
“好了,我們先到前朝去。”皇甫澤似乎並無意責怪她們,掌心一執嶽浚飄雪的手往著前朝的殿走了過去。
伊笙晚與雲兮雖然憋了口氣,但既然皇帝已經發話,倒也沒有辦法,只好隨著他們前行。
到達前朝大殿時,那場面卻是惹得她們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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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位屬誰?(1)
龍椅上坐著一位年約五旬的女人,她穿龍袍,戴金冠,儼然就是一副皇帝的打扮。
在中國擁有五千年文明的華夏曆史裡只有武則天一位女帝,伊笙晚與雲兮都明白這個地方雖然是個架空時代,但女帝登基一事恐怕也不是不多見的。想必如今坐在皇位上那女人,便是原本一心想壓皇位的太后了。
太后目光掃到他們一行幾人時候也是些驚詫,她立即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目光緊緊凝視著皇甫澤。
“皇甫澤,你怎麼會在這裡?”太后臉色稍顯驚詫,顯然對於他們的出現是措手不及。
摳“來看看我一向都真心愛戴的母后如何會坐在朕的龍椅上啊!”皇甫澤淡淡一笑,眸子凝過殿內一眾大臣,從容不迫地領著身後的幾人往那龍椅的方向踏了過去。
太后一見,眉心立即一擰,凌厲的目光掃過身邊微微駝著背的老婦人。
那人見狀立即垂了眸,眼底盡顯悲傷。
梟太后冷笑一聲,目光緊緊盯著皇甫澤:“給哀家站在那裡不許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甫澤步代不疾不徐,緩緩前進的同時淡淡開口:“母后有何資格讓朕停下來呢?”
“你不應該在這裡的。”太后咬牙切齒地道:“你應該早就上黃泉了的。”
“是嗎?可惜朕偏偏如不了你的願!”皇甫澤眉心一揚,踏至了她面前居高臨下地掃視著她:“太后,你怎麼都不確定一下死的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朕就如此輕舉妄動,穿龍袍,戴金冠,你配嗎?”
他的言語不鹹不淡,聲聲如平水秋波一般淺薄,卻引得太后身子一僵。
她的眸光狠戾,掌心揪著龍袍衣角冷漠道:“昨日以前你的確是皇帝,可是從今天開始我才是大曦皇朝的皇帝。皇上你忘記了昨天夜裡已經在聖旨上蓋了玉璽,會把這個皇位傳給哀家了嗎?”
“太后,你是不是想當皇帝想瘋了?這普天之下,只聽父傳子,傳弟,傳孫,卻沒有聽過子傳母這般笑話吧?即使朕不再是皇帝,那皇位也不應該任由你來做。”皇甫澤冷漠地一聲輕哼,掌心拍了拍太后的肩膀:“太后,你應該到側宮去休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