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了空也趕忙誠懇地解釋道。
“那,那個什麼龍口、龍身的怎麼解釋?”佟玲繼續問道。
“那些是我逗你們玩的,逗你們玩的。”了空看了一眼佟玲,又偷眼看了看蕭曉。
“就你個妖僧還能編出那樣的瞎話,我要是信了,母豬還不得滿天飛了啊?”佟玲仍然不依不饒。
“行了!”此時蕭曉突然大喝一聲。
那了空馬上如同特赦一般閉了嘴,而佟玲卻還想再追問些什麼。蕭曉扭頭看向佟玲,那丫頭瞪著眼睛同時看向蕭曉。蕭曉對佟玲昂了昂頭,佟玲也昂了昂頭。
站在一旁的了空可傻了眼,這下完,這兩個傢伙要是槓上,還不得把這院子給拆了啊,我還是先走為上吧。
就在了空抬腿剛要走的時候,蕭曉突然一下子跑到佟玲面前,“佟妹妹,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過,好不好嗎?”
了空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蕭曉,在確認是他無誤之後才走到他們兩個旁邊,輕聲說:“匕姑娘,看在貧僧薄面,你就饒了他吧?”
原本想發作的佟玲見二人如此一番模樣,卻也不再生氣。“說吧,晚上想吃什麼?”
“京醬肉絲!”二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午夜時分,三人吃過晚飯之後稍事休息,更換好衣服,帶齊各自物品,準備出發。
蕭曉在前,佟玲在中,了空在後。墓穴蕭曉已經來過兩次,輕車熟路。路上沒有遇到任何麻煩,便來到盜洞之外。
“老大,你怎麼把口放在這裡?”了空開口問道。
“怎麼,口開在方便的地方便可,難道這還有什麼玄機不成?”蕭曉一邊開啟盜洞口,一邊隨口問道。
“就是,這裡上有樹木、下有土石,就算暴雨來臨也不會沖毀湮滅洞口,可保我們全身而退。”佟玲在一旁說道。
了空又道:“此墓穴坐北朝南,乃主正陽;而我們的盜洞恰處墓穴山麓之北麗,此主正陰。如此佈局,我們恰恰處於墓穴之最陰極,實屬大凶之狀。”
了空的聲音很輕,可蕭曉和佟玲卻聽得真切。
“既已如此,你可有破解之法?”蕭曉見盜洞已可以進入,不禁開口詢問了空。
“你還是處男嗎?”了空突然發問。
聞聽此言,蕭曉不禁一愣,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旁邊的佟玲。
“看來匕姑娘豔福不淺,老大的**一定很猛。”了空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你個妖僧,大**!”佟玲被了空的一句話說的粉面通紅,手足無措。
“是老大和你耍**,又不是我。”了空據理力爭。
“就你是**,大壞蛋!”佟玲的頭越來越低,聲音也越來越低。
“我是處男,怎麼了?”除了這句話,蕭曉已經想不出還有什麼話可以打破僵局。
了空看了佟玲一眼,佟玲則狠狠地瞪了了空半天。
了空又看了看蕭曉,繼續說道:“處子,即為純陽之身,其血也為純陽之血,將其滴於鏡面之上,陽氣外散,可解陰溼之毒。”
“血我有,可這鏡子…”蕭曉話中略帶難意。
“我有,我有!”佟玲飛快地從隨身包裹中取出一面直徑10厘米大小的精緻小鏡。
蕭曉與了空對視一眼,無語了。
鮮血滴於鏡面之上,蕭曉將鏡子平放於洞口。這樣一來可使外來之陰氣無法入內,二來可使鏡上之陽氣向周圍擴散,三來就是了空所說的改變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