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偏激,咱們都是本分的外事弟子,蘇黨也好,畢黨也好,不都是為了修煉!呵呵……”一個年齡稍微大一些的人,似乎給魏然賠不是的樣子。
“還不快說,要我等到什麼時候?”魏然微微點著頭,猛打大喝一聲。
頓時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那英俊的青年朝後挪了幾步,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魏然一直留意著他們的舉動,一邊聽一遍輕輕點頭,其實內心早已經翻江倒海。
來回踱著步子,魏然若有若無的靠近謝希,後者也是低頭沉思的樣子,魏然慢慢走著,周圍仍舊是嘈雜,他猛地暴起,伸手一把掐住後者脖子,跟著袖口處飛出劍芒,將此人喉嚨連同後頸一起洞穿。
鮮血自後頸噴出,這人滿眼不信的倒下,嘈雜變得沉靜,個個眼中閃著不明所以的表情,那些收起武器的人,在這時候又拿了出來,更有人已經念念有聲。
“誰敢動?奸細已除,真要作死?”魏然心臟狂跳,木訥臉讓他看起來沒有絲毫懼意,此話一出,場面立馬安靜,那些人慢慢的把手放下。
魏然收回胳膊,看了一眼倒下之人的腰間,然後慢慢挪動腳步,朝著石門走去,忽然停住,“你們到是猜猜這人是哪裡的奸細?”
見到魏然忽然停下,有人拍馬的猜測,“難道是南靈峰?”
“不對!我看是慙炎正宗,南靈峰可都是女的。”
“胡說……”
在魏然的一句話下,這些人又開始爭吵起來,魏然聽他們說的,到十分想聽聽,卻是不容他這樣做,輕輕推開石門,留下滿屋正在爭吵,以及一直一頭霧水的人。
出了丈碑崗,他撒腿就跑,不管那個方向,反正除了此地,哪裡都可以,田作為說的那個山洞是個極好的避難所,可他一想到田作為的神情,心頭就不由的發憷。
名叫謝希的人死後,一個通亮的大堂忽然跑進來一人,暴怒的喝道,“誰殺死了我的孫兒,老夫讓他挫骨揚灰。”體內靈力爆發,腳下的地板咯吱的亂響。
魏然一直矇頭狂奔,忽然前方一個山洞放出光亮,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小心的繞道一條小路,走了一炷香,來到一個小山腰處,好像觸碰到了什麼東西,他想了想,就要繼續跑路,忽然一聲嬌叱,“不長眼睛的東西,再往前走一步,讓你死無全屍。”
一聽這聲音,魏然立時想起在山崗處偷聽時的女子,果然轉過頭,一名容貌嬌媚,眼睛十分嫵媚的女子出現。
魏然見到她容貌,不禁一呆,女子見到他的眼神,露出微微笑意,咯咯的笑了起來,就在魏然迷失的時候,忽然看到女子身後飄著的鬼魂,一驚之後,恢復正常,心中怪異之色升起。
見魏然恢復正常,女子立時露出怒色,“你是哪裡來的?”
女子話音剛落,從另一邊又走出三個人,神色十分不善,見到這情形,魏然劇烈的咳嗽一陣,喘息十分厲害的說道,“打……打起來了,畢黨的人打來了。”
“你說什麼?”一名留著鬍鬚的人一把抓起魏然,疾聲厲色的問道。
“畢黨打來了!谷田、獸棚全亂了,趕緊跑啊!”面上的懼意到有一半不是裝出來的。
嬌媚女子也走到跟前,“不是還有三天嗎?”說著十分懷疑的看向魏然,見他袖口處隱約有血跡,倒是信了七分。
“突然動手,畢黨準備很充足,恐怕……”魏然輕輕扯著領子,後者把他放開,“你在那裡逃出來的?”
“丈碑崗出現奸細,有人和畢黨結盟,他們串通訊息,我瞅準時機才逃出來的……”說著說著他啞了嗓子。
“朱姑娘,可能真出亂子了,你和我去丈碑崗看看。”留著鬍鬚之人說道。
女子十分記仇,剛剛魏然那麼快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