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嫉妒了。
劉進的家在一個小縣城裡,父母在當地是比較風光的人物,一個是縣政府辦公室的主任,一個在外貿部門工作,油水當然都大大的,家庭條件優越,唯一的這麼一個兒子理所當然就應繼承一些資本,問心無愧地免去人生拼搏之路上的幾多艱難。不像我,家庭條件一般般,畢業後甩開膀子奮鬥了幾年,積攢的銀子也才夠買個幾平米的衛生間。看來在上帝面前,“公平”無所不存,也有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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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 第二章(19)
好不容易捱過了中午飯,又到了晚飯的時間,劉艾麗終於打來電話,說她和趙婷正往市政府旁的“紅葉演歌城”趕呢,並嗲聲嗲氣地說她們還沒吃飯,讓我先表示表示,我說沒問題。出了報社大樓,我就上了一輛計程車。
坐在計程車上,我幾度啞然失笑,弄得司機莫名其妙,我是在想:趙婷怎麼會選這樣一家歌廳請我們玩呢?“紅葉演歌城”這五個字曾和徐冬所在晚報一起名噪一時,因為有一天,在“紅葉演歌城”內偷拍的一張五個女孩當著客人面大跳裸舞的照片,就擋著馬賽克誇張地彩印在晚報的頭版上。那是晚報記者很成功地一次暗訪行動,說的是隻要給該歌廳的小姐100元小費,她就能光著身子在你面前瘋狂扭動半個時辰,對這篇報道,市民們在茶餘飯後津津樂道,而從來都一臉嚴肅的有準黨報之稱的晚報,忽然不顧身份地“賣”了這麼一把,也頗讓人刮目相看。有關部門根據報道進行了查處,但沒多久該歌廳就重操舊戲了。在這樣一個所在,我們三個人或吟唱或乾嚎,而隔壁包間裡就或許有裸身男女上演乾柴烈火,這不是很幽默嗎?
我們是在“紅葉演歌城”旁的“北京烤鴨店”共進的晚餐,趙婷頭髮盤起,穿了一身黑一色的束身長裙,白嫩的粉頸和酥胸就明晃晃得呈現在我面前,若沒有劉艾麗在場,我真想上去咬一口,好讓她知道知道,我會多麼地疼她。趙婷先向我表示了感謝,敬了我一杯啤酒,還特意告訴我,是快客公司的一個負責人親自通知的她,電話裡還提到了我呢,這讓我很有面子,也胃口大開。
“紅葉演歌城”的生意確實火,我們在二樓的過道里等了10幾分鐘才得到一個房間。劉艾麗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操起了話筒,一曲《明明白白我的心》讓她很傷感;接著是趙婷,《老鼠愛大米》被她溫柔得很有味道;我就哼了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我惱火的是,吃得過飽,底氣不足,水平沒發揮出來。唱累了,我們就坐在那不聲不響地休息,劉艾麗忽然提議跳舞,便起身叫服務生放了舞曲,她不好意思冷落趙婷,客氣地拉趙婷先和我跳,可趙婷說什麼也不同意,她就過來拉起了我的手。為了不破壞氣氛,我忍耐著和劉艾麗跳了起來,她那兩個誇張的肉團團頂得我很難受。一曲終了,我就微笑著向趙婷伸出了雙手,她這次沒有拒絕,欣然接受。
我和趙婷竟然跳得很協調,就像心生了已久的默契,我不由得一陣狂喜。旋著趙婷那婀娜身資轉身時,我忽然看見劉艾麗在氣呼呼地瞪我,臉拉得老長,顯然吃著醋,我便覺得好笑。趙婷身上那Chu女的香氣,一浪一浪向我襲來,讓我神志迷離……四隻腳輕盈地隨著慢四的拍子翩躚,我和趙婷就像置身於一隻飄蕩的小船兒上,四周是靜靜的湖水,滿眼的蔥綠,只有幾隻蝴蝶音符般地在我們身邊飛來飛去,眼睛和眼睛多情地注視著,我那個美呀——突然間,這一切都消失了,屋子裡漆黑一片,也沒了繞耳的舞曲聲,趙婷忽然就尖叫一聲撲到了我的懷裡,我下意識地摟緊她,卻聽見了劉艾麗那急切的聲音:“怎麼了?停電了?!”接著又聽到她開始喊叫服務員。我沒吭聲,我正感受著懷裡的趙婷呢,我能聽到她那顆心正撲嗵撲嗵地跳著,我的心也撲嗵撲嗵地跳著。趙婷顯然又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