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吃著涮羊肉,我曾把面前的女孩兒和我印象中的三陪女聯絡在一起,但左端詳右打量,我最後還是下了結論:她不是。她那張還稚氣的臉上沒有過多脂粉,她也沒有描眼影,粘假睫毛,雖然眼角略有血絲,但一切看上去還是清新的。她的風塵味也不像三陪女們那樣的裝作,夾生,隨意自然,彷彿與生俱來。不管怎樣,毛毛的風塵味讓當時的我心裡著了火,產生了很強的佔有慾。若不是在敞廳的飯店,而是在一間包房裡,若不是在豔陽高照的白天,而是月光如水的夜晚,我會……
那以後,我們除了約定的網上碰面,還多了項手機聯絡。她讓我的手機響起的時間是不確定的,比較隨意,有時我在車上,有時我在班上,有時我在床上。尤其是我在床上的時候,我感覺著她那充滿煙塵味道的女生音質,我會按耐不住地勃起。好長時間我們的關係沒有進一步發展,因為她那時有男朋友。
事情有了轉機是在今年春天我的一個休息日。手機鈴聲讓還沒睡醒的我睜開了眼睛,我抬頭看了看,日頭已經老高了,而來省城辦事,就睡在我旁邊的弟弟不見了蹤影,顯然出去了。我拿起還響著的手機,按了接聽鍵,毛毛頭一句話就說她心情不好,我問怎麼了,她說:“我和他分手了”。手機那邊,我能聽見她一口一口地吸著香菸……
那時我們報社正要搬家但還沒搬呢,我的住處就在報社的後身,從起床穿衣到單位也就 10 分鐘,不像現在的新址,坐公交車還要一個多小時呢。那天下午 4 點多,穿得溜光水滑的我下了樓,繞過五層的報社樓,大街對面就是一家在省城很有名望的健身場地——窈窕女子會所。我們約定好了,就在“窈窕”身後的一個麥當勞內會面的。等待過街紅燈的時間,我漫不經心地看著對面樓頂那兩個巨大的,紅色斜黑體的“窈窕健身”四個字,在陽光的照射下,它們反光的邊角異常得刺眼。
《熟男###》2(2)
我原本是想找家中餐館,這樣連吃帶喝地能消磨很多時間,鋪墊出很多機會,可毛毛非要吃快餐型的麥當勞,那就快餐當慢餐吃吧!飯吃得很沉悶,我不時地說幾句,給她失戀的傷疤療傷,以緩和氣氛。而她也一反常態,原本一派江湖式的口沒遮攔,這時竟話少得讓人窒息。快餐吃了兩個多小時,含在兩張嘴裡的兩支飲料吸管終於完成了使命。
“我們一會兒去哪?”我看了眼毛毛,她正脈脈含情地看著我。
“那……去你那兒坐一會兒吧?”毛毛猶豫了一下說。
“我弟弟來了,在我那兒呢,不方便……”
我往下還想說:“要不去賓館開個房?”但只是心裡想,沒敢說。毛毛似乎也想說什麼,她猶豫著,最後說:“那我們去錄影廳吧!”
毛毛說打生下來她就去過三次錄影廳,因為 〃 可變電容二極體機稀爛賤,盜版影碟滿天飛,想不出什麼理由去那兒 〃 。我也至少四年沒進過錄影廳了,我對錄影廳再熟悉和親切不過,它豐富了我多少枯燥無味的大學時光啊!那時候校園裡流行看“###”的同時,更流行看“真片”,我和上鋪臨鋪的幾個好哥們兒一有空閒就躲進錄影廳,專挑牆角旁僻靜黑暗的地方坐。午夜,伴著畫面上“哼哼唧唧”的,錄影廳裡也唏唏噓噓的,牆角處肉板和肉板相擊打出的拍子聲真切可聞。
心裡合計好的,可進了錄影廳,我又手軟起來,有賊心沒了賊膽。當時主要有一種想法在我心裡作怪:“我可是個編輯,按過去的話說大小也是個知識分子,總不能表現得太齷齪了吧!”我才明白,為什麼在那個禁慾的年代,人們都是假正經,原來一個假道學的帽子正扣在他們身上呢。毛毛也忍耐著,我們相對無言,只是嘴裡不斷咀嚼著買來的一大堆小食品,四隻眼睛瞪著螢幕,故事情節根本就沒往心裡去。子夜十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