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也笑著應,然後轉身進入大廳內,對著林朝陽、段毅以及花容笑道:“法式快要開始了,你們待會都給我專心點。”
“哎喲,阿姨,不會又是要聽那些和尚誦佛經吧?我真是害怕了,你就饒過我吧?不去行不?”
林朝陽跟花容瞧見段毅此時有些裝無賴撒嬌的模樣,都覺得那下子能耐大了,演起戲來倒是有板有眼的,估計那傢伙就是這樣泡M的。
林夫人早就見過段毅這套戲碼了,自然是不肯吃,於是故意板著臉嚴肅的說道:“不行,我這一老人家,可是大老遠的將那法師請回來,法師好不容易在這裡待了幾個月,月底就真的要走了,就算到時候你請人家來,人家也未必來呢。這麼難得的機會,你居然跟我說不去?我跟你們幾個說呀,今個撒嬌要賴發飆都沒用,都給我乖乖的去聽法師講義,待會正式的做法就要開始了。”
段毅袁嚎一聲,然後朝著林朝陽跟花容擠眉弄眼了一會兒,林夫人被他整的是哭笑不得的。
段毅嘴角含著笑,但臉上卻還是要裝著可憐的模樣,直雙氣:“待會就要可憐大爺我的膝蓋咯,都說男人膝蓋有黃金,咱如今真是要把自己的黃金全獻給佛主,獻給外邊這群和尚咯。”
“那不如就當是做求婚前的練習。”花容故意戲弄他,細長的狐狸眼笑眯眯的。段毅聽到這話,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才開口說道:“敢情你小子定力強大呀,居然將和尚跟新娘子聯絡起來,要不待會你先替我們幾個犧牲一下,試著將和尚當成求婚練習物件?”
花容忍著一股笑意搖搖頭,然後才笑著將視線放在外面,外面蒲團已經弄好,就等著他們幾個人了。
連林朝陽跟焦闖都被段毅的話給逗樂了,跟著笑了一會兒,焦闖跟林朝陽視線恰逢對上,但焦闖只是愣了一下,瞧見林朝陽眼底的幽深之後趕緊撇開那抹視線,便也沒發現林朝陽下一刻眼底浮出來的絲絲惱怒。
花容跟段毅走在前邊,林夫人跟林朝陽在後面,焦闖放下杯子之後才慢慢的跟了出去。
剛出去,在瞧見隔著三四米距離的莫苼的時候,她整個人彷彿被抽掉了靈魂,怔怔的站在那裡,眼神一直粘著他。
一直到林夫人說話她才回過神,顯得有些侷促的模樣。
“法師,這位是我兒子,這兩位是兒子的朋友,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到底也算是我半個兒子了。”
莫苼視線落線那幾個人,雖然林朝陽跟段毅不是第一次見莫苼,但這麼近的距離,兩人倒還真是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和尚居然生的這麼好的一副模樣。
花容倒是第一次跟莫苼見面,不過心底倒是對莫苼產生了些興趣,本來他還以為這法師都是五六十年紀的的那種電視上演的慈眉善目的老頭,如今瞧見這麼個年輕的男人居然是給他們幾個講義的法師,便不由得的多打量了他好一會兒。
花容興許還不知道,段毅當時第一次見莫苼那會,將莫苼想象成電視裡師太們一口一聲的罵著的“老禿驢”,但在見過莫苼之後,他當時還開玩笑的跟林朝陽說,這莫苼的模樣可比夜店裡那些出來賣的男人好多了,林朝陽那會只是覺得段毅膽子大,就連在佛堂這種嚴肅的地方也跟跟他說這些避諱的話。
這第二次見面,兩人還是覺得莫苼一點變化也沒有,依舊跟當時一樣有種禁忌的美,但他的美卻是不染纖塵的,不容於世俗中的。
可到底只是一個和尚,雖然引起絲毫的興趣,但也沒多往深處去想。倒是之後林夫人介紹焦闖的時候,焦闖的心底是拉起了千層漣漪,再也不能平靜了。
她心心念唸的男人就出現在自個眼前,一方面欣喜一方面卻又覺得難過。
“這位是我兒媳婦,上次法師還有印象不能我記得她前幾個月去過弘昌寺聽法師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