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焦闖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些人居然獅子大開口想要向林峰敲詐三千
萬,這數目簡直大得嚇人,她沒想到自己在這些人眼中還真值錢,讓這些人不嫌辛
苦的綁架自己。
“你們為什麼不直接綁架林朝陽,他不是比我更值錢麼?他可是林峰的親兒子。”
焦闖還有一個疑問,便問到。
那個男人笑笑,望著她的眼底出現了一抹興味:“沒想到你還希望林朝陽被綁,看
來你們夫妻感恃不是那麼好呀。”說罷想要撫上焦闖的臉頰,被焦闖立即嫌惡般的
微開,瞧見她那樣的反應,那男人倒也識趣的收回了手,回答她的問題,反正該說
的也說得差不多了,也不見得害怕有什麼不能回答的。
“原本咱幾個是想綁林朝陽的,可那廝身邊總方警衛員在,而且也不經常回家,再
者林朝陽在部隊待了那麼長時間,身手也不知道如何,萬一哥幾個跟他廝磨的時間
一長就不好辦了,所以便想到了他那嬌弱的老婆,對付女人的話不管怎麼說都要方
便許多。”
焦闖此時忽然出聲了,轉過頭問道:“你們打算是什麼時候動手。”
男人一怔,見焦闖眼底一片平靜,清水般的眸子裡似乎什麼也沒有,既沒有恐懼
也沒有悲傷,彷彿一個沒靈魂的人安靜的等待自己的罪行。
“明天下午三點,明早我就給林峰打電話,我們只等一個小時,若是過了四點人
還沒出現的話……”男人不再說話.而是從口袋摸出煙,敲開打火機想打火,但卻
發現打火機怎麼也打不出火,於是便恢恢的將煙收到口袋裡。
又瞥了一眼焦闖才說道:“那時候便也別怪咱哥幾個狠了。”言下之意就是撕
票,焦闖懂的,所以闔起眼眸不再說話,反而靠在牆上假裝休息的模樣。那男人也
不再逼她”而是使了幾個眼色讓其他人都重新回到桌子上喝酒。
那幾個男人喝酒的時候偶爾會回頭看她一眼,到了晚上之後,全部的人準備離
開,那個寸頭的男人走到她身邊將她捆在後面的繩子解開。淡淡說道:“晚上我們
幾個人就在這屋子的旁邊,外面是上鎖的,每次會才一個兄弟在門口看守,房間裡
有水,你至少可以洗把臉,吃的放在桌上了,至少現在你還是我們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