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少你的。不過要等你證明了你的醫術,我才會給你。”
“我要是出手了,就沒人敢欠我的醫療費。”張叫花還真不怕曾雷耍賴。
曾雷不屑地笑了笑,“那就開始吧。”
“這裡可不行,先到屋子裡再說。我可不是江湖郎中。治病救人得有講究。”張叫花說道。
到了吳緣家中。張叫花去弄了一碗水,在房間裡化好了接骨水,才走出房間。
“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你要是不會治病的話,現在收手,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但是,如果你現在還不收手,待會又不能夠治好我的手的話,一切後果都要你來承擔。”曾雷說道。
“你要是再廢話的話,我可能收費不止300塊了。要不是看在胖子的份上,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治療?我現在再問你一句,你是治還是不治?”張叫花冷哼了一聲。
“治!怎麼不治?”曾雷也是來氣了,但是,緊接著就發出一聲慘呼,“啊!”
張叫花很粗魯地將曾雷掛著胳膊的繃帶給取了下來,一點都不顧忌曾雷的感覺。痛得曾雷哇哇直叫,不過再曾雷哇哇叫的過程中,張叫花已經將那接骨水噴到了曾雷的手臂上。張叫花左手抓住曾雷胳膊,右手拉著曾雷的手臂,用力一拉,便將曾雷的手臂拉正,然後順勢用靈力修復了曾雷的肌肉、筋骨損傷,
等張叫花鬆開手的時候,曾雷已經不再慘叫了,而是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臂,連做了幾個動作,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彷彿自己的手從來沒有受過傷一般。
“這就好了?”曾雷吃驚地問道。
“你自己檢查了,看我有沒有將你的脫臼徹底治好了!出了這裡,你再弄傷了,可不能賴著我!”張叫花沒好氣地說道。
吳緣本來還擔心張叫花治不好曾雷的脫臼,待會這兩個人要是鬧起來,他究竟該幫誰。沒想到張叫花這一出手,立即將曾雷的手治好了,要不是對這兩個人瞭解得相當清楚,吳緣覺得自己肯定會以為曾雷是託。
曾雷看見院子裡有石桌石凳,走過去抱起一根大青石製作而成的鼓形石凳,那鼓形石凳足足有六七十斤重,若是平時,曾雷也可以輕鬆舉起來。但是他如今剛剛手脫臼了。就算是手不感覺到痛了,也要特別小心。因為很容易造成再次脫臼。
“曾哥,別啊。萬一再脫臼了,以後很容易變成習慣性脫臼的。”吳緣擔心地說道。
“他不是說已經全好了麼?”曾雷雖然心裡對張叫花的醫術很是震撼,但還是有些不服氣。
張叫花則彷彿沒看到一般。自己不僅化了水,還用上了靈力,若是還不能治好曾雷的小小的脫臼,那也有些說不過去了。
果然,曾雷輕而易舉地將石凳舉了起來,甚至還來了一個危險動作,雙手將石凳往上一拋,然後再將石凳穩穩抱住。
“曾哥,你的手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吳緣問道。
曾雷搖搖頭,“沒事,我好得很。”
張叫花這時開口了,“把醫藥費付了,就可以走人了。”
曾雷笑了笑,將剛才那三張百元大鈔遞到張叫花手中,“對不住了,剛才不應該懷疑你。你這醫術還真是夠神奇的。”
張叫花卻根本不理會曾雷,直接轉身往房間裡走去。
“哎,張醫生。”曾雷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廢話少說。”張叫花冷冷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我有個長輩雙腿風溼非常嚴重,走路都走不動了,你能夠治得好麼?”曾雷問道。
“不曉得的。能不能治好,要看了才曉得。”張叫花說道。
“你能不能過去一下,我那個長輩腿腳不方便。”曾雷皺了皺眉頭問道。
“想治病,就到這裡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