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坳,你要跟你家陳癲子講,我可是幫了你不少了。”張叫花笑道。
“叫花,你莫管我爹叫陳癲子好麼?依起來,你還得管他叫爺爺呢。”辰橙聽著別人喊她爹癲子,心裡總有一點不舒服。
張叫花才不幹呢,“那可不行,都已經喊習慣了。再說我家跟暱家算哪門子親戚?”
辰橙白了張叫花一眼,“回頭我向你爹孃告狀。”
“我才不怕呢。我現在要是回去,我娘根本捨不得罵我。嘿嘿。”張叫花嬉笑著說道。
辰橙拿張叫花沒辦法,只能嘴巴一翹,跟著陳海波他們走了。
陳海波幾個帶著張叫花化的水來到仁心醫院,仁心醫院也不是完全沒有進展,至少他們已經發現這一批病人患的病似乎並沒有傳染性,所以對《鬼屋風雲》劇組的隔離已經取消了。但是在病因的檢查方面依然是毫無進展。仁心醫院已經向世界多個傳染病學專家發出邀請,請他們參與這個疑難病症的診治。
“我們可不可以去一趟林建銘導演的病房?”陳海波問道。
主治醫生孫新華這一次很爽快地答應了,“當然可以,林建銘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不過此時他家屬正在病房裡。他們是否允許你們進去,就不好說了。”
“我跟他們認識。”陳海波說道。
林建銘家屬自然是很熟悉陳海波的,看到陳海波等人,憂慮的臉上勉強掛上了一絲笑容。
“海波,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整個劇組全部趟進了醫院,你們幾個是怎麼脫險的?”林建銘妻子馬希嫻問道。
陳海波將當天的情況簡單地說了說。
“這麼說,那個道士早就告訴你們鬼屋的兇險了麼?”馬希嫻吃驚地問道。
“是啊,當時我們就跟林導說了。可是林導說,因為投資商要求,《鬼屋風雲》的拍攝必須在鬼屋完成。林導後來想辦法將一些不必要的鏡頭改在別的地方拍攝。但是大部分拍攝只能在鬼屋進行。本來很多拍攝我們儘量安排在白天進行的,但是那天很多組鏡頭拍攝效果不理想,重拍了很多次。結果,拖得很晚。我們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就感覺不對了。幸好有在那個道士那裡求的符。不然的話,我們這個時候應該也躺在這裡了。”棠煙說道。
馬希嫻用手絹擦了擦眼睛裡的淚水,“我要是知道這電影拍得這麼兇險,我怎麼也不會讓老林接著片子。”
“這個誰都沒想到。”陳海波走到外面看了一眼,沒看到醫生護士過來,便從身上拿出那瓶礦泉水,向馬希嫻說道,“上一次我們的身上的符也是在呂祖觀求的。我們幾個又去呂祖觀裡找一個道士求了一瓶符水。想讓林導試試,看看有沒有效果。”
“這個?”馬希嫻很是為難,這事讓她很難決定。封建迷信,謀財害命。雖然這符水是陳海波弄來的,陳海波跟她們家的關係也非常不錯。但是要讓她將符水當成她丈夫的救命稻草,她還真是不敢。現在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萬一餵了這水,把人給喂死了,她後悔也來不及了。但是陳海波幾個上一次安然無恙,確實有些讓人意外,說不定還真就是護身符起了作用。
陳海波知道馬希嫻為難,也沒有堅持,“馬老師,你也別為難。實在不行,我先讓別的人試試。要是有效果,再回頭給林導用。”
馬希嫻尷尬地點點頭,“海波,不是我不信你。實在是我輸不起。”
出了病房,棠煙連忙問道,“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另外找人唄。走,去王禕瑋的病房。我跟他家的關係很不錯。他老婆還是我京影的同學呢。”陳海波立即想到了一個人。
王禕瑋老婆崔婧婧也是圈子裡的人,跟陳海波關係非常要好,當年差點就走到了一起。當然陰錯陽差,兩個人沒有能夠牽手,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