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我看那個幹什麼?”
“真的沒看過?”羅華平也問道。
“真沒看過。我對這個興趣又不大。”張叫花被這幾個傢伙纏得有些不耐煩,都影響到他做實驗了。
“你這傢伙,興趣沒多大,竟然隨手就能夠把世界性難題給解了。我們一看到是那道題目,就徹底放棄了。”夏輝很是無語。
“張叫花要是做對了,絕對要震驚世界。你說到時候數學系會不會來搶張叫花?”馬振元玩到。
“還真有這種可能。”夏輝點點頭。
“你們幾個真實夠了,沒事的話,就趕緊回寢室。我這裡正忙著呢。還得耽擱一段時間呢。我這實驗進度徹底停下來了。”張叫花有些不滿地說道。
“走走走,這個傢伙過不了更好,我們幾個壓力也沒有那麼大。”羅華平一招手,將夏輝與馬振元叫走。
張叫花搖搖頭,實驗似乎是越來越接近成功,張叫花卻知道實驗還遠沒有接近成功。一個沒有靈魂的生命體,是不能夠稱之為生命體的。即便是再弱小的生命都是有靈魂的。這種靈魂在科學上究竟屬於什麼物質,張叫花也說不清楚,但是他能夠看得到。他看得出來,這些胚胎往往都是缺少最後一步而導致不能成功。
“不知道在母體內,靈魂是在胚胎什麼階段出現的。”張叫花知道這個問題也許不是可以透過實驗操作來解決的。實驗幾乎已經做到極致了,但是胚胎在剛形成不就就會在人工培養液中死亡。它少了一個最為關鍵的部分。
“到底是少了什麼呢?”張叫花苦思冥想,突然腦袋裡靈光一閃,立即從修道空間的靈泉中取出一燒杯水來。往這一批培養液中加入適量靈泉。然後再將實驗材料移入到溫度模擬器中。
第二天,張叫花考完試又往實驗室跑,還沒來得及去檢視實驗結果。一個蓬頭垢面,掛著一雙熊貓眼,穿著一雙拖鞋的男子衝進了實驗室。拖鞋裡面灌滿了積雪。
“張叫花!”一進實驗室,這男子就大聲喊了起來。立即有人上前進行阻攔。
“你找誰?我們實驗室是無菌實驗室,進來必須更換實驗服,換拖鞋。”馬南歷連忙將那人拉住,還以為來了一個瘋子。
“我找張叫花。我是學校的老師。”來人其實是昨天監考張叫花的數學老師李陽。他這個樣子不是因為他瘋了,而是從昨天監完考開始,他一直拿著張叫花的試卷在驗證張叫花的解題過程,一直到現在,才驗證完畢,竟然發現張叫花的解題過程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過程是幸福而痛苦的,他不停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以至於他的頭髮變成現在這個蓬亂的樣子。同時一個晚上不睡,讓他的眼睛變成了熊貓眼。但是他一點睏意都沒有,穿著一雙拖鞋就從家裡跑了出來。要知道,外面下著雪呢。他竟然沒有感覺到寒冷。
“你是學校裡的老師?”馬南歷噗嗤一笑,不過他並沒有太多懷疑李陽的話,學校裡的瘋子還真是不少。只有偏執的人才能夠走到學術的尖端。不偏執不成魔啊。
“我真的是。張叫花他們班上的數學老師。張叫花!”李陽大喊了一聲。
“你別大喊大叫。我們這裡是無菌實驗室。很多實驗室培養著非常重要的實驗材料,你就算是學校的老師,進來找人,也必需到更衣室去換實驗服,還有你的鞋子。”馬南歷見李陽能夠叫出張叫花的名字,說話應該沒有假。
李陽雖然很激動,卻沒有瘋,有些不好意思:“你們的更衣室在哪?”
“我帶你過去吧。”馬南歷連忙帶著李陽往更衣室走去。
張叫花走了出來,“誰叫我?”
本來已經老老實實跟著馬南歷去更衣室的李陽立即興奮地向張叫花跑了過去,雙手握住張叫花的手,激動地大聲說道:“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