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其中遇到了不少難題,但是在這群想象力比普通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的修士手裡,這些難題還真就不是什麼太大的難題。但即使這樣,還是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其中的一些關卡,甚至有張叫花加入了,依然花費了不少時間。
那邊工業園的拆遷工作已經開始,這邊甚至連個生物能汽車的影子都還沒有看到。到時候,拆遷工作一完成,工廠設計跟著就要進行。但是工廠設計必須與生物能汽車的製造工藝緊密結合的,這樣才能夠設計出佈局科學合理的工廠來。這個對於已經經歷了製藥廠、重型裝備工廠設計的梅山集團來說,應該是非常清楚的。
“我們要設計一臺什麼樣的汽車?”張叫花問道。首先要將目標確定好,這樣才能夠很好的去設計。往往,最難的是提出問題。
“要給生物能電池足夠的面積去吸收光能,這樣可以提升汽車的續航能力。”孔方舟想了想,他從生物能電池的充能方面提出了的要求。
“現在國內城市裡汙染嚴重,一臺車洗了不到一天就髒了。我想要是汽車能夠自動保持清潔就好了。”梅清想起在清大的時候,她的那臺迷你汽車就經常受這個困擾。要想保持汽車的潔淨,需要好大一筆錢呢。
“如果從傳統技術上,解決這個問題會很困難。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可以從兩個方面來解決。一是透過生物能電池本身直接將附著在表層的汙物吸收掉。二是在汽車上佈置一些非常簡單的怯塵陣法,就能夠時時刻刻將車身的汙物清除掉了。”張叫花對兩方面的技術都很熟悉,所以提出了兩種解決辦法。
“我覺得第一種不可行。如果生物能電池將那些汙物吸收的話,很容易造成生物能細胞遭受毒害。最後影響使用壽命。我覺得還是採用第二種方案比較好。”梅清立即說道。
紀佳馨卻從非技術的角度出發提出自己的觀點:“我覺得也許第一種方法會更好。修真的手法最好儘量少的用到我們目前的產品中取。而且這個問題,我們要這麼去看。我們不可能創造一臺讓消費者一次購買終身使用的汽車。我們只需要使得汽車達到一定的使用壽命就可以了。我覺得可以評估一下這種處理會造成生物能細胞的壽命減少多少。而且,一旦擴大生產,我們不可能讓梅山派的修士跑到工廠裡去進行流水線作業。所以刻畫法陣,我覺得有些不合適。”
梅清是個純技術向的,她自然不會考慮這麼多,但是紀佳馨卻是管理者,她考慮的東西與梅清是不同的。
“這個就要你們去考慮了。我只是從技術上提出意見。”梅清無奈地說道。她有些難以接受,有個時候做到最好竟然不一定是對的。
“我支援紀總的意見。我們在將我們的產品做到盡善盡美的時候,同時也要考慮成本。如果讓梅山派的修士跑去站流水線,這臺汽車的價格賣多高才合適?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還不如直接賣法器呢。”孔方舟說道。
“那好,我們還是儘量從技術上來解決這些問題。除塵的問題,就用第一種方法進行解決。看能不能給生物能電池增加一個排放毒物的功能,這樣就可以一直保持生物能電池的活力。大家接著之前的話題繼續往下說。”張叫花說道。
“最好能夠讓汽車具有自我修復功能。這樣出現了小刮擦、小碰撞之後,不一定需要進行維修。如果我們將汽車的整體框架用基因技術調控方法,讓車身主體自動地‘長’成的話,就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比如說,車的架構,就好像我們人體的骨骼長成一般。車的塗裝可以像甲蟲的甲殼一般。當然我們有辦法可以讓這些骨架與甲殼更強度更大一些。”齊夏的想法也很有創意。
“這個想法不錯。我們的技術將車身構架建成比碳素纖維強度提升數倍,甚至超過我們的特種鋼的強度,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只是,這個過程會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