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在煉器時打入法禁是最容易的的,而事後祭煉法禁則需要水磨功夫了。
譬如陳帆在煉製“寒雪”槍時只用了片刻時間就打入了兩道法禁;但如果要繼續在槍中再祭煉出兩道法禁來的話,以他目前修為層次以及對法禁的熟悉程度,恐怕至少需要一兩年的時間。
至於那些將別人法器中的法禁洗去然後重新祭煉的又不同。
因為這類法器中本身有著法禁,將這些法禁洗去之時然後重新祭煉雖然會損失不少,同時也會耗費些功夫,但比起祭煉一件沒有祭煉過的法器來又要輕鬆得多。
“有了這‘寒雪’槍,數日之後的新入門門弟子小比,我的把握就更大了。”
陳帆輕輕在槍身上撫摸而過,細緻溫柔,但眼中卻是精芒四射。
他等這一天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老餘頭滿面笑意,但還是搖了搖頭:
“你還是想要一膄舟船類法器嗎?可惜咱家手中的‘凌波渡’是有著三道法禁的黃級下品之器,已經登記在冊,無法直接給你。”
“不過你也不用太著急,以你在煉器方面的天賦,舟船類法器雖然複雜了些,但在一兩年內你應該能夠煉製出一膄合適的舟船類法器來。”
陳帆點了點頭:“只是弟子實在急著用,所以此次不得不全力一爭了。”
聽到這話,老餘頭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你在煉器和修煉方面的天賦的確不錯,但若論到鬥法,你只是剛剛踏入煉氣期,想要奪得第一恐怕還差了些,”
“在這次入門的弟子中,包括你在內只有三人踏足煉氣期,我相信你能夠爭取前三。”
“但另外兩人中一人是戰堂堂主聶歡的弟子,聶歡修為層次雖比不得掌門等人,但戰力卻隱隱是靈龜門中最強者;而那個汪肅春更是一個天才人物,有著掌門親自指點,這次只是走過場,連那件三道法禁的黃級法器都是為他準備的。”
說著老餘頭不禁搖了搖頭:
“所以你想要奪得此次新入門弟子小比第一併不容易,畢竟這一段時間,你根本沒有修煉什麼法術戰技,如何和他們相比。”
陳帆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寒雪”長槍來,而後自通道:
“老師不必擔心,弟子自有打算。”
踏入煉氣期,修煉出元力來,掌握有“意”境的黃級中品戰技《狂濤三擊》,再加上這一杆兩道法禁的黃級下品長槍。
三者相合,就算是汪肅春和方昌兩人聯手,也不一定能夠在他手中討得什麼好去。
看著陳帆自信的模樣,老餘頭不由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咱家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那件‘凌波渡’咱家會準備好,等你奪得此次新入門弟子小比第一之後過來拿。”
陳帆鄭重地對老餘頭施了一禮,然後沉聲道:
“小比在即,弟子還需要做一些準備,現在就先行告退了;等這次小比結束後,弟子再過來聽從老師的教導。”
老餘頭看著他,眼中流露出幾分滿意之色:“去吧,全力以赴。”
陳帆將“寒雪”槍一抄,放入了納物囊中,然後便出了老餘頭的煉器室,向著膳堂而去。
膳堂是外門弟子聚集地之一,陳帆雖對此次新入門弟子小比有著絕對的信心,但多瞭解一些對手的底細自然是不會錯的。
在戰略上藐視對手,但他不會蠢到在實際上也輕視對手。
遠遠的孫正就看到陳帆進來,連忙打了一個招呼:“陳師弟,你過來了啊。”
陳帆也拱了拱手,笑聲道:“孫師兄有禮了。”
孫笑了笑,擺了擺手,然後指著已經準備好的四大桶食物說道:
“陳師弟,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