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辦法。
但是李老頭並不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對老餘頭的經歷也很是可惜和同情,並沒有因此而刁難老餘頭,反而還與他成了好友。
但卻是那種喜歡互相鬥氣的好友。
譬如老餘頭就經常說自己曾經將李老頭壓得死死的,而李老頭則時常嘲諷他現在修為盡廢,一身煉器之術無法傳承下去。
當然,李老頭也是以這種方式來刺激老餘頭,讓他不再那麼頹廢。
特別是在李老頭收了一個在煉丹之道上天賦卓絕的弟子傳承衣缽之後,就更是讓老餘頭眼紅起來。
這也是老餘頭想找一個好弟子,將一身卓絕的煉器之術傳承下去的原因之一。
……
“什麼,這小子在煉器之道上也有極高的天賦?!”
聽到老餘頭的話,李老頭目光一動,再次上下將陳帆掃了一遍。
“你不是在新入門弟子小比中奪得第一了嗎,能夠擊敗聶堂主的弟子方昌和掌門親自調教出來的汪肅春,這說明你的戰力不差,而煉器之道又博大精深,很少有人會多方面都兼顧的。”
“修仙之路一步一個腳印,必須得專心致志才行。”
聽到這話,陳帆連忙拱了拱手:“前輩的教誨,弟子謹記於心。”
然而一旁的老餘頭卻翻了翻白眼,對著李老頭說道:
“你別瞎說,嘿,陳帆的悟性絕頂,不說煉器,就是多修習幾門技藝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若是他想修習煉丹的話,就算你收的那個莫姓小子也絕對趕不上他。”
對於陳帆的變態,老餘頭心中早已經有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不說拜入靈龜門僅僅一個多月就踏破了煉氣期,也不說在新入門弟子小比中擊敗汪肅春奪得第一。
就說他所見到的,便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他對陳帆的認知。
只不過三四天時間,就將他大半生的心血完全領悟透徹、融會貫通;只不過第一次煉器,就能夠直接煉製出蘊含兩道法禁的法器來。
即便是那些驚才絕豔的天才人物,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更何況陳帆的靈根還是水屬性。
而在經過這些事情後,老餘頭已經對陳帆充滿了信心。
他不認為陳帆的成就僅會限於煉器之上,他相信,以陳帆的潛力,在若干年後,極有可能會成為現在那些海內宗師一般的人物。
“他在煉丹方面能比得上莫問?!”
李老頭眼中明顯露出幾分不信的神色來,而後搖了搖頭:“老餘頭,你就吹吧。”
“莫問?!”
聽到這話,陳帆心中不由一動,突然想起了在無名山谷中的那名中年外門弟子莫憂來。
“難道那莫憂所說的,他本家有個侄子在煉堂中有些能量,有渠道搞到一些好丹藥,說的便是這個莫問不成。”
陳帆電光急閃,然後又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他犯不著為此而多說什麼。
“嘿嘿,你不信就算了,好了,不跟你瞎說了,咱家還另有事情,就先走了,陳帆,東西也已經領到了,走吧。”
老餘頭看著李老頭嘿嘿一笑,似乎在嘲笑他不識貨一般,而後便擺了擺手,對著陳帆點了點頭,就要轉身離去。
“弟子先告辭了。”陳帆連忙對著李老頭拱了拱手,然後跟著老餘頭離了開來。
出石廳後,接著又是走了幾個彎,老餘頭突然悶聲一笑,對著陳帆說道:
“哈哈,早晚得要讓那個李老頭看看,不僅咱家能夠壓他一頭,咱家收的弟子也絕對強過他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