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住的小公寓,齊婭拉已經又困又餓了。她努力撐開睏倦的眼皮,把書包裡的東西收拾好,點好外賣,然後慢吞吞地洗了一個熱水澡。等她穿著嫩黃色睡衣熱氣騰騰地從浴室裡走出來,她已經完全不想動彈,只想埋進被窩做個死人。
但她還不能這麼早就休息,因為外賣還沒到。
齊婭拉靠在床頭,本能和理智在打架。本能叫她刷會兒手機看點八卦段子一會兒吃完飯就趕緊美美睡覺,理智說應該抓緊時間再看看文章,週一在組會上就能維護自己好學生的形象,拿著文章講出個一二三四五來。
這種天人交戰每天都在齊婭拉腦中發生。一般來說理智取勝的次數會更多些,不過每次理智取勝後帶來的都會是身體成倍的疲憊;本能取勝後她雖然能獲得片刻的快樂,但在快樂後她又會花上多一半的時間為自己的偷懶內疚。
齊婭拉暫時還沒看到這種鬥爭日積月累後的可怕結果,現在的她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手指放在手機螢幕上,來來回回漫無目的地劃動,用發呆來拖延最終決定的時刻。
外賣員的敲門聲將她從這種焦慮的糾結中解放了出來。齊婭拉聽到敲門聲就像是聞到了飯菜的香氣,她渾身又充滿了力量,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赤著腳輕快地「咚咚咚」跑向房門。
但她在靠近門口時又漸漸放慢了腳步,內心嘀咕:這外賣員為什麼在送餐敲門前不先給她打個電話?
獨居女性的警惕心讓齊婭拉沒有貿然開門。她屏息凝神,悄悄地貼上房門,撥開了蓋住貓眼的斯萊特林綠色小掛旗。
齊婭拉一手提著小掛旗,另一隻手抵在門上,瞪大眼睛透過貓眼向門外窺視。公寓走廊上空無一人,但聲控燈卻開著,昭示剛才的敲門聲並不是齊婭拉的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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