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可以打了,”寸頭的男人發狠般一腳端了那男人腿肚子上,男人痛呼一聲之後
連忙躲著往後靠,一臉的快意。
另外兩個男人也有些不耐煩了,其中一個男人摸出一包煙,先是遞給了那寸頭的男
人。寸頭男人接過之後又轉身遞給另外一個男的。
頓時屋子裡很快就瀰漫著那股劣質香菸嗆鼻的煙味,另焦闖不由得蹙著眉頭微著腦
袋想要避開那些在空氣中散開的煙霧。
“那現在怎麼辦?沒電話就要等樑子來,但那小子怕是下午才趕過來,難不成要等
到下午再給姓林的電話麼?”
遞煙的那個人男人皺著眉吐出一口煙然後問道,想要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寸頭男先是悶悶的抽了兩口煙,然後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機,又看了一眼焦闖,頓時
想到了一個主意,開啟她原本關機的手機,一陣悅耳的開機聲之後便是一連串的短
信鈴聲,寸頭男仔細的翻開了的電話薄,手機螢幕的光反射在他臉上,映照出一片
白光,男人翻找了好幾分鐘,似乎找不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便走到焦闖面前,蹲
下身子將手機遞給焦闖。
焦闖怔怔的望著他,但仍是沉默著接過自己的手機。
寸頭男說道;“你應該知道林峰的電話吧,原本這電話該是我們打的,不過咱一個
兄弟將原本有林峰電話的紙條弄去了,另一個有林峰電話的兄弟還在其他地方,所
以我想你既然是林家的兒媳婦,自己公公的電話總歸有吧,再不行你撥電話給你老
公林朝陽也成,只要他們願意贖你就成。”
男人一邊說話,手邊夾著那根香菸,滿口都是煙味,令焦闖原本蹙起的摺痕的更深
了。
抬起頭望了那幾個男人一眼,咬咬牙她只能夠點點頭,其實她心底再清楚不過,這
些人哪裡肯輕易放過自己,她遲早都要被撕票的,他們不過是想要騙去林家的三千
萬,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了,一個肉票子也不見得多珍貴了。
但眼下她也只能照著他們的要求做了,至少在有機會套之前能夠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也好的,電話好似撥了,可是她並沒有撥給林朝陽也沒有撥給花容或是焦首。
她撥的是一個沒有名字的號碼,一個早就被她設定為無姓氏的號碼,她電話薄裡
只有兩個人是沒有名字的,一個是林朝陽,另一個便是莫苼。
前者是希望遠離的人,後者是希望能忘掉的人。
在她整條命都懸在刀鋒尖上的時候,這算是做的一件再瘋狂不過的事情了,她心
底想著,哪怕是最後只到下聲音也好,她也想聽聽。
但焦闖並不知道現在莫苼人己經在會堂裡了,還有三十分鐘講座便要開始,若是
可以在這裡辯論獲勝的話,指不定可以授予更高的地位。
弘昌寺為了今天己經準備太久,他也為此犧牲了太多精力、汗水甚至埋葬在那晚
上的感情。全寺的僧人也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大家都是信心滿滿的以為他定然可
以在這裡的辯論講座如金子一般發光,居時弘昌寺便又出了一位偉大的法師——因
為他們只是幾人,無法成為聖人,因此便將所方的希望寄託在他人身上,希望他成
為神,成為天,但卻忘記了神也是幾人。然這卻是人生來便才的自和。昔有佛珠害
肉喂鷹,而鳳凰為百鳥之王也得浴火涅磐,誰也不知道那在眾人心中德高望重令
人尊敬的苼無法師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