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他雖然輪廓鋒利不苟言笑,表情柔和下來以後,整個人卻是非常和煦的。
而鄧以萌在他一笑之後,終於明白為什麼覺得在哪裡見過他了,他是大婉的父親呀,自古有種講法:兒肖母女肖父。他的眉梢眼角,與大婉有一二分相似的□□,所以她乍看之下,會有點熟悉的感覺。
不遠處停著一輛車,車燈還亮著,應當是載著溫先生過來的座駕了。
門關上之後,鄧以萌就坐在旁邊聽她們父女二人交談,明明大婉說了,這個溫先生很擅長哄女人開心的。可是聽他在這裡說話,一板一眼,絲毫都沒有那種傳說中的意趣可言啊。
&ldo;今年你是去你母親那邊,還是去哪裡?&rdo;溫先生端著茶杯。
姜姒婉搖頭,&ldo;我哪兒也不去。&rdo;攬過鄧以萌的肩,&ldo;我和她待一起。&rdo;
溫先生再次仔細地打量了鄧以萌兩眼,點頭道:&ldo;好。&rdo;咧咧嘴,&ldo;這是今年你們花容的小新人?&rdo;
&ldo;是。&rdo;姜姒婉點頭,&ldo;學編劇的。偶然演了個戲。&rdo;
鄧以萌乍然成了話題的焦點,有點無所適從,而她想逃也是不可能的,大婉的兩隻手都搭在她肩上呢。
溫先生再喝了兩口茶,站起來,朝鄧以萌點頭致意:&ldo;小鄧是吧,做編劇的,有什麼好的本子,可以先拿過來給我看看。&rdo;說著從中山裝左胸的口袋裡拿出來一張過塑過的名片,將它遞到鄧以萌手中,&ldo;請你收下。&rdo;
鄧以萌腦子暈乎乎的接過,捧在手心裡,微微鞠躬道了謝。
送走了溫先生之後,鄧以萌還在懷疑自己。這就……出櫃了?大婉的爸爸媽媽對這些事情接受度都好高哦。這麼猝不及防地就見了兩個家長,她也是心塞塞的。事不如意常八,九,今天的不如意是,她素麵朝天的,絲毫不在狀態,只怕溫先生要嘀咕,大婉什麼眼光。
姜姒婉卻顯然沒在意那麼多,只因她有那個自信,自己選擇的,就是最好的。別人的看法她也不在乎。哪怕那個別人是親爹。
鄧以萌坐在側邊泡腳丫子的時候,大婉自行卸妝,一面對著鏡子說,&ldo;鄧以萌,洗完了先去暖床。&rdo;
鄧以萌哦了一聲。心想,今天的事不如意之二,到了女朋友身邊恰好就來了例假。她倒不是專程為那個來的,在她的心底,靈魂永遠都是大於肉體的,精神戀愛對於女人的意義遠遠凌駕於卿卿我我之上。
只是這也太巧了,這比召喚術都更靈驗,讓人不得不合理懷疑運氣出了問題。鄧以萌委屈巴巴地側臥在床上,縮成一小團,眨巴著眼看床頭姜姒婉那張巨大的海報照片。
快要朦朧睡去的時候,床墊輕微下陷,鄧以萌察覺大婉過來睡覺了。翻個身爬過去,閉著眼睛摟住對方的脖子。
&ldo;還沒睡著?&rdo;大婉問。
&ldo;我等你呢。&rdo;鄧以萌微微張開睏倦的眼眸,蹭上去親了一下。
她的打算是隻親一下就好,當作晚安吻唄。只可惜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姜姒婉大約是不滿足於那淺淺一吻,待她撤下來,立即又追了過來,扶著她的臉,將淺吻化作深吻。鄧以萌察覺到脖子根那裡癢癢,閉著眼睛抬手去替大婉綰頭髮,大婉意會過來了,自己將長發挽到耳後,那隻手順勢捉了她的手,十指交扣摁在枕邊,親吻也從嘴唇移到了下巴,溫暖的酥麻的感覺隨著嘴唇的遊走來到了脖子和耳後,鄧以萌在一片混沌之中總算明白了,大婉先前說的&ldo;不要擔心&rdo;是什麼意思。真的哪怕不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