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嵐使用易容術變成了剛才那名小嘍囉,朝通道盡頭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回憶著影子張嵐交代的路線,一會左拐一會右拐的。途中他遇到了幾個崗哨,幾波巡邏的,那些人見他面熟便沒有詢問。
不一會,張嵐向左拐遇見一個三岔路口,定睛一看,不遠處果然有一個花和尚扛著鏟子在放哨。張嵐心想,再向右轉,就是一個鐵牢房。雪兒和孝利被關在一個鐵牢房裡,不知道等一下這花和尚阻攔不?
戰戰兢兢的走近那花和尚,耳邊傳來一聲輕喝,“喂,往那邊去?”。張嵐裝作沒聽見,繼續前進,那花和尚惱了,鐵禪杖嘩啦一聲鏟在張嵐腳前的冰面上,剷除一道冰痕。
“啊?你做甚?”張嵐抬起頭,裝作埋頭走路被驚醒的樣子。花和尚見張嵐抬起面孔,竟然認識,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三毛兄弟啊?你這是到哪兒去啊?不知道這條路成了禁地了麼?”花和尚指著右轉的方向道。
張嵐心驚,道:“原來這和尚認識這嘍囉,待我炸他一炸!”
“哎呀,是大師您啊!”張嵐裝作無知的樣子給花和尚行禮。花和尚不喜歡這一套,擺手道:“都是自家人,客套個啥?辛虧你舅舅提點,灑家才入了這天罪門……三毛,身上可帶有好吃的沒?這鳥哨崗站了十幾個小時了,嘴裡都淡出了鳥兒來了,又沒酒喝又沒肉吃。”
張嵐大喜,心道:原來是個不戒酒不戒肉的花和尚啊?那好辦!
“哎呀,那可苦了您啦!小弟這倒是有些乾糧,不嫌棄的話,我分給你吃一點。”張嵐笑著從儲物袋裡取出了一隻燒雞、一盤醬牛肉、一包花生米。
花和尚看了口水都滴了下來,抓起雞腿就吃:“呵呵,謝謝啦!”
“自家人不用客氣!”張嵐道,隨即蹲下身在地上又擺了一碟小菜、一個鹽水豆腐。
“可有酒?”花和尚放下禪杖,盤坐在冰面上道。
“有滴!你等等!”不一會,張嵐摸出一瓶成年極品的二鍋頭,花和尚旋開木塞子湊到鼻前嗅了嗅,深吸一口氣,豎起大拇指:“嘖嘖,成年二鍋頭,怕有些年份了吧?”
“嗯,三十年的陳釀,管他多少年呢!我給你滿上!”張嵐取出一個酒碗,就要給和尚倒酒。花和尚直接奪過那壇二鍋頭,笑道:“不用碗!三毛啊,許久沒見,你都用上儲物袋了?舅舅送的?”
張嵐一驚,忘了不是所有人都有儲物袋,笑道:“是呀!生曰禮物,嘿嘿!”旋即又抱出一品洋酒路易十六、一瓶陳年劍蘭春。
花和尚眼睛一亮,“哎呀呀,你小子行啊,收藏的都是精品啊?是準備送給你舅舅喝的吧?”
“是啊,是啊,不過我家裡地窖還埋藏不少,不差酒!呵呵,一起幹了!”張嵐倒了碗酒和花和尚碰杯。
酒過三巡,那花和尚風捲殘雲的吃光了雞腿,醬牛肉也被他抓吃了大半碟。張嵐指著遠處拐角,笑道:“我去那邊有點事。”
花和尚伸手攔住道:“賢弟啊,使不得!尋常這一號牢房沒關押犯人,你可以去得,今曰不行。你不知道宗主在那關了兩個要犯麼?”
張嵐故意小聲道:“聽說了,是兩個美女,哎呀呀美若天仙啊!”
“哈哈,你小子是想去看一看她們長什麼樣?色膽包天啊?”花和尚笑道。
“是呀,不瞞您說,剛才和兄弟們打賭,敢不敢去看美女,誰輸了下次出任務時吃喝住全包、還加一條龍服務呢,你懂的!”張嵐胡扯道。
“哎呀呀,是這樣啊?那好,我破個例,你去看一眼就好,裡面有三個侍衛兄弟看守著,可別說是我放你進來的。”花和尚道。
“那是,那是!”張嵐微笑的抱拳離開。
一邊走一邊心跳道:“尼瑪,老子都可以當演員了!這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