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楚皓戲謔一笑道:“怎麼先問我的名字?按照劇情你應該先跟他搭腔,引出主題後再找我才對,先前這位巡警先生,就按部就班地表演得很到位嘛,看來你還得向他多多學習啊,哦,我忘了你身位這整部戲的導演,是有權隨時改變劇情的。”
錢大豪聞言心中一突,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少跟我裝瘋賣傻,快表明你的身份!”
楚皓臉色一整,不卑不亢地回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華夏國哪條法律規定,老百姓見了刑警隊長,必須自報身份的?”
圍觀者聽了這話,無不臉露興奮之色,紛紛竊竊私語起來:“哈,這下有好戲看了,這個年輕人似乎有些來頭呢!”
“那是,否則怎麼幹跟錢二霸叫板呢?”
“我看有點懸,錢家父子能在我們神農架市縱橫多年,自然不是易於之輩,這個年輕人聽口音是個外地人,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今天誰能佔據上風還真不好說。”
“呵呵,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最好打一場,否則看得不夠過癮。”
“對極對極,叫我說最好再見點血,當然有一方倒地不起的話就更有看頭了!”
……
錢大豪見楚皓如此強硬,頓時眉頭一皺,心道這小子不會真有什麼很大的靠山吧?不過轉念想起早上接到的那個電話,立即變得信心十足起來,乾脆直奔主題道:“我接到市民舉報,說你身上藏有毒品,現在我懷疑你是販毒團伙中的一員,有權對你進行搜身。”
楚皓暗道果然如此,依舊毫不退讓地道:“就算你是警察,華夏國法律也沒賦予你隨便對一個百姓搜身的權利吧?”
錢大豪厲聲喝道:“我現在是在執行公務,你要敢不配合,首先就告你一個妨礙公務罪。”
楚皓對華夏國的法律並沒深入瞭解過,自然無法確定他這話是不是在唬人,不過就算他真有權利搜身,自己也不會就此妥協,讓一個螻蟻在身上任意摸索,簡直是對一個強者的侮辱。
見楚皓不說話,錢大豪以為楚皓膽怯了,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微笑道:“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小湯,你上去搜身,要是他敢反抗,就以襲警罪處理。”
小湯就是那個先到的巡警,聞言呵呵笑道:“還是錢隊鎮得住場面,以後我可得好好向您學習學習。”
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上前搜身。
旁邊的夏沛涵,早已感應到楚皓渾身散發著一股極力壓抑的濃濃殺機,趕緊上前一步擋在湯姓刑警的面前喝道:“錢大豪,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天作孽尤可憐,自作孽不可活。別以為有個當市長的父親就可以為所欲為,哼,要是惹上不能惹的人,叫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夏沛涵深知楚皓的能力,要殺錢大豪這幾個人渣,簡直就像踩死只螞蟻那麼簡單,而且還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她並不是真心想救錢大豪等人,而是擔心楚皓出手後引起龍組活著國家其他一些秘密部門的注意。
畢竟錢大豪的父親在江山省還是有點後臺的,聽說最近又與霍家搭上了線,若楚皓以詭異的手段殺掉他唯一的兒子,定會逼得他狗急跳牆,不惜一切代價進行瘋狂地報復,楚皓雖然不怕,但終歸得使用一些能力以求自保,如此定會引得龍組出面處理。
她以前有幸見過一次龍組成員出手斃敵的過程,那絕對是無法以正常邏輯理解的恐怖經歷,從那以後,她才知道世上除了趕屍道人外,還有許多跟他一樣的特殊人類群體。
這類群體,擁有超越普通人能力的同時,也享受著極大國家特權,有一次丈夫曾語重心長地跟她說過一句話:“如果我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