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下樑子的呢?”
一號憤然道:“這鉤鐮刀真不是個東西,竟然派人在遺蹟打撈的路上打劫我們這些窮苦之輩,要不是少主適時出現,我等此刻早已命喪黃泉,哼,這等生死大仇要是不報,我們還算是個男人麼?”
眾人一陣默然,一號雖然說得理直氣壯,但卻沒一人贊同,這個世界講究強者為尊,作為弱者,就算是生死大仇,也得忍著。
黑熊不由勸道:“康兄弟,鉤鐮刀既然能在方圓百里內橫行,又豈是我等能招惹的,聽老哥一聲勸,你還是……”黑熊雖然負有探聽虛實的任務,但也是個講義氣的人,實在不忍大兄們惹上殺身之禍。
一號大兄哈哈笑道:“多謝黑熊老大的好意,不過我們現在,一個個都有武將的實力,背後更有武王撐腰,從此以後,這烏山將有我們說了算,鉤鐮刀橫行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黑熊聞言雙眼一亮,問道:“你們竟然全部擁有武將的實力?”
一號點頭道:“那是當然,否則憑什麼跟鉤鐮刀叫板呢,要不是少主又是不能久留,我們……咳,不說了,希望鉤鐮刀不要做縮頭烏龜吧。”
黑熊見他吞吞吐吐的,不由大為好奇。
一號並不想透露太多,剛才說的那些資訊,已經足夠有心人去分析了。
這次請客,很像是記者招待會,釋出完該說的資訊,一號便藉故離開,其他人酒足飯飽後也各自去向自己的後臺彙報去了。
哀量山鉤鐮刀組合議事廳內,坐著九個人,主位上是位老者,眼神陰冷,長嘴巴,聳著雙肩胛,顯不出脖子來,雙耳肥大,緊貼著兩鬢聳立,乍然一看,就像長著三個腦袋般,手摸山羊鬍,口中有氣無力地對跪在下面的一位四旬中年道:“慢慢的說,到底怎麼回事!”
這位中年就是卓鑫留下傳話的武將,此刻已是氣喘吁吁,顯然是一路狂奔著回來的,點頭道:“回首領的話,烏山鎮的聯絡站被人挑了,出手的是位武王……”
接下來,將經過如實彙報了一遍。
三頭蛇冷著臉,轉動白眼珠道:“那人殺了我們十多個屬下,唯獨放你回來?”
中年聞言大駭,忙不迭叩頭道:“首領,屬下當時已經拼命出手,並沒臨戰脫逃丟我們鉤鐮刀的臉,這事現場有好多人看見,首領明見。”
三頭蛇不為所動地看著他。
中年感到即將大禍臨頭,突然靈機一動道:“首領您看,我胸口還留有那人的掌印,說來也怪,屬下的‘金鐘罩’也練到了九層,卻抵不上他的一抓,正是這樣,屬下才猜測對方應該具備武王實力。另外,他還讓屬下傳話,說……說……”
三頭蛇見到中年胸前掌印後臉色稍緩,冷聲道:“本座知道你已盡力了,起來說話吧,那人讓你傳了什麼話回來?”
中年知道暫時算是撿回一條命,心中一鬆道:“那人說話無狀,屬下怕說出來衝撞了您。”
三頭蛇眉頭一皺道:“恕你無罪,說吧。”
中年猶豫片刻道:“他說我們鉤鐮刀蛇鼠一窩,活在世上簡直丟人現眼,還說三天後午時三刻,在血丘與我們決一死戰,若我們不去,他便將我們的‘蛇鼠窩’搗個稀巴爛!”
坐在左手邊的鑽山鼠勃然大怒,拍椅而起道:“大膽!”
中年人嚇得雙腿一顫,再次跪下道:“副首領恕罪,這些都是那人說的,屬下只是傳個話而已。”
三頭蛇一揮手道:“行了,本座說過恕你無罪,下去吧!”
中年人聞言如逢大赦,忙不迭躬身退下。
三頭蛇和聲道:“老二坐下吧,跟屬下發什麼脾氣,還是好好討論下三天後的行動吧。”
鑽山鼠是個火爆性子,坐下後甕聲道:“還有什麼好討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