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這是誘導審問吧?在法律上不作數的。劉正清的確是追過我,但我現在跟他親舅舅在一起了,他不恨死我都算好的,為我殺人?呵呵。”
“……所以你不覺得是劉正清殺了明安於婷?”
“我沒有這麼說過。”
“……”
畢竟顧靈思只是做參考調查,不是作為嫌疑人被審訊,警方不可能做得太過分,而顧靈思也全程表現得鎮定自若。
顧靈思隱隱自得,想著前世生命盡頭的幾年監獄生涯,忽然覺得有些過去,也不是全無作用,至少讓現在的她對警方產生了一定的抵抗力!
最後,警方沒能在顧靈思身上問到任何事情,只好放她離開。
顧靈思獨自開車回家,抵達公寓後和葛路照面,兩人親親密密地進了臥室,再出來時,已是滿臉春色。
葛路近來事多繁忙,沒有在顧靈思住處留宿,匆匆留下幾句話後就離開了,而顧靈思則將他一直送到車庫。
暗中觀察顧靈思動向的便衣刑警向上級報告:
“目前沒有發現顧靈思和劉正清接觸的任何跡象,懷疑顧靈思並不知道劉正清的具體去向。”
“繼續觀察。”
“是。”
而在顧靈思所住公寓的頂層落地窗,光腳踩在木地板上的顧靈思,穿著身酒紅真絲睡衣,譏諷地笑了笑,抬手將紅酒一飲而盡。
隨後,她裙襬一掃,轉身來到家裡的雜物間。
這裡常年不見天日,僅有一扇玻璃小窗,而在靠窗的位置則佈置著沙發床。
顧靈思推門而入時,沙發床上坐著的人跟著抬眼望來——
正是警方遍尋不得的劉正清。
顧靈思看到劉正清拿著的手機,有些惱怒:
“不是說了,讓你不要用電子產品!萬一警方因為這個發現你怎麼辦?”
“我用的是你的手機。”
劉正清隨意抬手晃了晃。
顧靈思更生氣了:
“我不是讓你別動我東西嗎?還有,你又怎麼會知道我的手機密碼?”
劉正清露出神秘的笑:
“關於你,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顧靈思抿唇不言,奪回手機就要離開。
劉正清起身抓住她。
“做什麼!”
劉正清將顧靈思壓在牆上,瞥著她身上痕跡,笑道:
“他可以,我不可以?”
顧靈思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