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利的謊言。
那隻在胸口肆虐的手,因她的話突然動作猛烈,幾乎是捏麵糰一樣握住她的一隻|乳兒來回揉搓,另隻手似乎在悉悉嗦嗦地解著自己的衣衫。
那滾燙的身軀向自己貼過來,小心的撩開披風蓋住自己嘴巴的部分。
甘草幾乎能聞見對方漸近的呼吸湊近自己的唇角,她幾乎能預料到對方的動作,趁著對方身體覆下來她一口咬住對方的肩膀,狠狠的咬住,直到嘴裡嚐到鐵鏽的腥味,對方任她狠狠的發洩,直到她再也使不出力氣,一聲不發,一指點了她的頰車|穴。
甘草的嘴還保持著咬合時微微張開的動作,且因唇齒間沾染上的血跡而分外妖嬈詭異。
男子抽了口氣,不再壓抑,重重的壓了上來,而她很快嚐到了報復的滋味,那人也在她肩頭同樣的位置,一口狠狠的咬住,幾乎讓她疼到骨子裡!
之後像是為了安慰,男子先是反覆蹂躪她的雙唇,直至舔的她唇上一片亮色,泛著透明的光澤,猶不知足地輕輕啃咬,小獸般含弄她的香甜。
甘草被動的忍受著莫名的遭遇,心中早已將杜皓然和自己恨上百遍,然而那人也不知饜足,長舌輕易的長驅直入,探入了她的口腔,一邊攪動她的口舌,一邊因那品嚐而發出沈重而滿足的嗅聲,似乎不肯錯過一絲她的香甜。
這個吻並沒有進展太久,那人已經忍耐不住了,不甘於這樣淺薄的刺激,遂開始雙手齊下,欺凌她身上不可抵抗的美好。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多麼致命的冶豔,是的,從以往那些男人扒光她後閃爍的眼裡,她就看到了,那是超越她面孔的美好誘惑。
男子的手輕輕下滑,探入她已經羞恥地溼潤的巢|穴腹地,生澀而探究地撫弄著中間平滑而奇異的花瓣。
男子貪婪的將頭埋進她的肩膀,口鼻並用,粗重的嗅著她的每一絲氣息,彷彿這樣的氣息讓他無限安寧和欣慰。
他迷亂而不得技巧的摸索讓甘草不能併攏的下身充滿異物入侵的不適,疼痛和刺激同時襲擊著她的下身,不管怎樣,她的花|穴還是越來越溼潤了。
男子顯然是心急的,他沒有再做細緻的挑逗和調情,而是用那火熱的柔韌抵住了她的潮溼,卻發現,那處顯然沒有想象中那樣能夠輕易進入,反而充滿排斥和阻撓,尤其是對他這樣的新手。
男子只好分出雙手,鉗住她的雙腿往兩邊一拉,兩隻玉腿已經不雅而放蕩地被大大拉開到兩旁,擺出了誘人而放浪的姿態。
即使知道,這並不是她的意願,他還是慾火中燒,已經堅挺不支的肉刃抵住她溼潤的下身,往裡探入,然而依然全是盡力的排斥,這個認知叫他惱怒,難道她的身子真的如此排斥他的進入麼?他索性用兩手摁住她的兩片花唇,往兩邊一掰,隨即裡面灼人的熱度纏繞上他的柱頭,幾乎叫他顫慄!就是這裡了!
他狠狠地往裡一戳,肉刃圓鼓鼓的頭部終於如願,被那火熱溼潤的小口張嘴含住,他一舒服,幾乎如墜雲端,初嘗甜頭的頂端因著這樣的刺激竟然收不住,小孔一下流瀉出一股粘液。
男子慌忙用手死死按住肩頭那個牙印,疼痛分散了部分亢奮的精力,守住了精關。
與此同時,微風輕輕拂過草叢,吹的一地此起彼伏。
遠遠的,一隻秋鹿在遠處機警地探望著那片茂密而傳來動靜的草叢,隱約的,能看見女人的玉腿散亂的大敞,被健碩頎長的男子牢牢扣在雙腿密處,隱忍起伏,波浪般蠕動,以及發出太過滿足的嘆息。它什麼都看不懂,確定對它沒有威脅,便低下頭繼續吃草。
甘草被他木偶般擺弄著,待覺出他侵入的一刻,噬骨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黏膩了起來,滋潤出熱情洋溢的蜜汁,然而心底卻沈了下去,因為侮辱和無能為力而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