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又問,“那我現在停了心法修煉,是不是可以好些?”
嶽小川嘆氣,“恐怕你已經走火入魔,以後不易太過激動,過激過怒都容易再次發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超過三次,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救治。”
甘草沒想到自己輕易之下強運內力竟然後果這麼嚴重,神色寥落,“情緒實難控制,難道叫我做偶人?”
嶽小川思忖之下,終於道來,“你的情形,或許是因為先天元陰不足,似被釜底抽薪,所以難以築元,若是再次發作的話,要麼有內力深厚精粹之人為你輸入一甲子內力……”
他話未說完杜皓然已經急躁,“這個不妥,我不會武功,有沒有別的法子?”
“又或許……”嶽小川猶豫片刻,冰冷的臉也有些了破碎。
“或許什麼,你快說啊?”杜皓然聽到有解法,早已急了。
嶽小川正色,“師傅說或許和處男子交合,可以彌補一二。”他說完,偷偷打量了下杜皓然,頗有些好奇,卻見杜皓然默然不語,反而頹然失色。
甘草也無助的呢喃,“難道叫我採補別人去保命,實在太下流……”也太不能顧全她的脆弱。她本性並非淫蕩,又怎能做出違心的事來?
嶽小川也懶得去管別人的閒事,“不管怎樣,姑娘也只有三次生機,我要走了,姑娘還是切忌動怒為好。”說完,便告辭了,不愧是嶽逍遙的弟子,來無影去無蹤。
杜皓然沈默半天,突然道,“甘草,你隨我回王府吧,我娶了你,以後用天下最好的名醫名藥和高手料理你的身子,也許不會再發作的。”
甘草並沒聽進去,只是在想,情況嚴峻,看來她得快些去投靠師傅才行,或許太陰有法子可解。
兩人各懷心事,沈沈睡去。
次日清晨,甘草在一個溫暖的懷中醒來,看著眼前的少年睡眠中不復陰狠,安詳英俊的臉,她心中蕩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她不甚喜歡他,但是說不感動,卻是假的。她不由自主為他把紛亂的襟口整理好些,看著他玉白的肩膀露出,不由嚥了下口水,正要蓋上,卻突然頓住,霎時被各種感覺席捲,不甘,憤怒,憎惡,痛恨,屈辱,一時紛紛湧上心頭。
他的肩膀上,有個小巧的牙印,小則小矣,卻咬的極深,可見下嘴的人用了幾分恨意。
甘草氣的發抖,而杜皓然也慢慢醒來,順著她的目光呆住,悔恨不已,他當初為什麼要不擇手段先佔了她?是,他杜皓然一向是一個要什麼都不擇手段的人,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多耽擱一天,誰知道她會在誰的懷抱?他沒有料到的是,她已經不是處子就是了。而就在他漸趨接受的時候,她卻又發現了這個事實,這叫他如何接近她面對她?他第一次能不排斥女子,一半是佔有慾,一半是治癒心,他終究做了蠢事。說到底,就像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一瞬間的私慾叫他做了小人。
“你……你聽我說……”杜皓然緊張的坐起,把她緊緊擁入懷中,“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我只是……”
甘草冷冷看著他,他的只是再說不出口。
杜皓然囁嚅半日,最終卻權衡道,“你已經是無處可去的通緝犯,我會庇佑你一生,難道不好麼?就算我之前孟浪,唐突了你,你原諒了我吧。”
甘草冷笑,“你想威脅我麼?”
杜皓然也急了,“我為你權衡,你怎會這樣想?”
(12鮮幣)137。情迷(h)
甘草心中翻江倒海,動了大怒。她此生最為厭煩的,就是淪為男人的玩物,被人強暴和褻玩。只因這些是給過她莫大的陰影。每每午夜夢迴,曾經破廟和密室的噩夢都襲擊著她脆弱的神經。也正因此,她一直對於花飛飛那樣玩弄過女子的人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即便他對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