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明顯略遜一籌。
而包、東方二人爭鬥的激烈驚險之處卻要遠勝許多,一黑一白兩把刀舞的風雨不透,刀影漫天紛飛,短兵相接之聲錚然鏗鏘的金鳴之聲,直欲振人五內,刺耳異常。包宇青天刀雖利,怎奈此回卻碰上了對手,東方旭所用的那把黑堂長刃卻亦是一柄曠世寶刀,兵刃之上二人倒是持平,難分伯仲;而二人刀式雖然迥然相異,包宇九天凌霄天刀法走大開大闔路數,霸氣凜然,威不可擋,東方旭所使的乃是黑蓮一門的“黑日炎天刀法”,刀走陰邪刁鑽,淨向對手要害襲去,毒辣陰戾之處恐怕當屬刀中之最了,刀法如其名,黑火沖天,日月無光。
但怎奈兩人非但年紀相仿,亦且修為也是不相上下,鬥了近百合也是旗鼓相當之局,朱文雲瞧在一旁,記在心裡,暗暗為包紀二人捏了把汗。包宇突然換招,將包家的兩大絕學“九天凌霄刀法”和“滄海踏浪腿”兩種武功相輔相成地而使用,奇效頓生。
九天刀法取自諸子百家的經典,呂氏春秋》曰:天有九野,何謂九野,中央曰鈞天,東方曰蒼天,東北曰變天。北方曰玄天,西北曰幽天,西方曰皓天,西南曰朱天,南方曰炎天,東南曰陽天。而中國傳統說天有九霄:神霄、青霄、碧霄、丹霄、景霄、玉霄、振霄、紫霄、太霄。而九天則為這刀法的境界共有九重境界,九天九宵,廣博而寂寥,高處不勝寒。刀法一共九九八十一路刀法,而且每招每式又有諸般小巧變化,繁複艱深,但是如果能夠將其融會貫通,威力卻絕大,可以說是不敗的武功。
包宇雖是年輕一輩中的一方翹楚,但因年紀畢竟剛及而立之齡,還尚未大成,只是練到地五重天的境界,這時候正使了第七十二路“大鵬展翅”,這招使來清奇礦大,直若鯤魚化鳥成鵬鳥,扶搖蒼穹,旋即俯衝而下,力劈華山。
不過東方旭也非吃素之人,見得這招,未加思索立即使出一招“黑日炎天刀法”中的一招“黑天輪迴”,刀隨人轉,人借刀威,只是旋轉三匝,便讓包宇殺招無功而返,將其輕鬆化解了去。流川墨此人性情桀驁,俗語云:“有其師必有其徒。”他的弟子性情也沒幾個正常。東方旭傲慢輕敵,好大喜功。北條星雖是容貌沒得說,但為人冷漠,屬於惜字如金的典型。此時東方旭見得包宇絕招已破,心中暗笑,得勢哪裡還肯讓人,緊接著一個箭步衝將上來,橫向一刀削向包宇小腹,正是一招“烏日耀斑”,
民間傳言太陽神發怒便會產生耀斑,乃禍之徵兆,所以此刀一出,便能使對手大禍臨頭,絕無幸理。哪知刀到半程,對面包宇詭秘一笑,身子極力後傾,幾時倒在地上,堪虞間躲過一刀,驀地一手撐地,穩住身形,又是一腳驟然踢出,正中對手小腹。原來包宇先時打鬥中也使出過這招,知道只能給對方造成些許麻煩,構不成實質性的威脅,而這招猛則猛矣,卻一發難收,如果對方足夠高明,便會有機可乘,是以出招之時並未出全力,只是誘敵深入之計,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兵者,詭道也,江湖廝殺雖然不比疆場對壘,但是有時用些智謀也無可厚非,還能生出奇效。
此刻東方旭全無防備,被包宇一招“滄海踏浪腿”的第三路第二式“東海驚濤”,實實的印在小腹之上,登時吃力不住,蹌踉向後退去,一下子坐在地上。原來“滄海踏浪腿”取法“五海”一說,第一路為輕功“蹈海行瀾”,爾後海有四路分東南西北四洋,每路五招,一共五五二十五招,這腿法雖然也頗厲害,但遠不及九天刀法的精妙。九五乃是至尊之數,這“五海”與“的“九天”和在一起,真個“欲上九天攬月,欲下五洋捉鱉”的大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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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靈脩(2)
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