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查。”
容卿月點點頭,“派人將他們守在清風林入口,我去會會那位燼哥哥…”
夙一隻感覺一身的汗毛倒立,冷汗直冒,郡主,這要是讓主子知道您叫別的男人叫的這麼…這麼親密,主子的醋意啊!可以瀰漫整座清風林了。
容卿月嘴角一撇,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忠心護主的傢伙在想什麼,彷彿是聞到了一股隱隱約約的酸醋味,怎麼越來越近?還真就越來越近了……
隨著一股清淡而雅的木槿花香傳來,容卿月腦中嗡的一下,嘴角更抽了,自己剛剛是說了什麼嗎?絕對沒說什麼!
感覺那人就在身旁,容卿月一個轉身燦如春華瑰豔的容貌上粲顏一笑,如明珠生輝,華彩照人,如百花盛放,燦爛無比。恰好就撲進墨錦御懷裡,軟軟道:“錦哥哥…”
噗!一旁的夙一與暗裡的隱衛聽見這話齊齊毫不留情面的…吐了!主子,我們願意謝罪,實在是…實在是忍不住了,呃…夙一如閃電般衝出去,扒在一棵大樹的將胃裡的東西全部傾吐了出來,吐完後眼角的神經不斷抽著,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已經有不少隱衛開始求饒,求放過,讓我回到我們最愛的主子的身邊吧。
容卿月不以為意的哼了聲,至於麼,不過這個稱呼真不錯,想了想又軟軟地叫了聲:“錦哥哥。”
這下院內所有的隱藏的隱衛全部如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主子,我們願意去暗房,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們忍的很辛苦!
容卿月一噎,這個稱呼的殺傷力這麼大?又抬眼看了看墨錦御,誰知他根本沒看她,還將她推開。
一掀衣袖,白玉如瓷的胳膊上起了一個個小疙瘩,容卿月伸手上去摸了摸,又突然縮回手,好冷,好好的胳膊怎麼這麼涼。
墨錦御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放下衣袖,還未換下的一襲白衫翩翩風采,卓然之姿。少了什麼呢?少了那份雅人深致的姿態,多了分冷傲高潔,緩步就往外走去。
容卿月一看,急了,立刻去拉他的袖子,怒道:“墨錦御,你丫的找抽嗎?”
墨錦御一聽這話,頓住了腳步,冷若生輝的面上似笑非笑,“正常了?”
“錦世子,本郡主有不正常過?”容卿月反問道,心裡點了一個小火苗,鼓起了多大勇氣才喊出一聲,就這麼不受待見!
墨錦御清澈的眸子一點點幽深起來,牢牢將她鎖住,容卿月心下一緊,這妖孽還是要跟她算算帳?多大點事,自己還不是叫了他錦哥哥,她承認,的確有點目的,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衣袖下遮掩的是和墨錦御身上一樣的小疙瘩。
“那與錦哥哥說說,什麼時候還認了個燼哥哥?”偏偏這錦哥哥從墨錦御嘴裡說出就是一派溫柔,聽起來也不那麼蹩腳惡寒,只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的容卿月冷冷的打了個寒顫。
容卿月抬頭望了望天,天道不公啊,同一個稱呼怎麼給人感覺差距就是這麼大!臉色一黑,緊緊抱著他的胳膊,晃啊晃,深深的看了他面無表情的卻該死的吸引人的容貌一眼,輕咳了一聲:“世子爺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醋,那不是楚楚的燼…燼哥哥嗎?”
“不是你的?”墨錦御一挑眉,睨了她一眼,一道冷光劃過。
“不是,我和他堅決半毛關係沒有!”容卿月信誓旦旦堅定的開口,眼睛直視墨錦御,你看我多麼誠實!
“沒有?月妹妹,你倆小時候玩的倒好呢,貓捉老鼠?還是老鷹捉小雞?”聲音輕淡,聽不出情緒。
容卿月想著那不都一樣嘛,不都是蕭寒燼見到自己跑的比兔子都快,連個人影都抓不到,不過,不過他剛剛喊得什麼,自己沒聽錯?
愣了一刻,偏著頭問:“你在喊一遍。”
“月,妹,妹,”墨錦御溫柔的目光似乎可以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