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苦笑道:“你們兩個該死的東西,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做垂死的掙扎,不知道我裴三公子的厲害!”
黑將李祥不屑道:“呸,裴元慶,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敢打我們的銅旗陣,拿命來。”
話音剛落,只見一把斧子一把長槍分向裴元慶攻去,裴元慶嘴角一笑,舉錘迎上,事實上以這二人的能耐怎麼會是裴元慶的對手,沒到七個回合,裴元慶大吼一聲,一招“野馬分鬃”兩柄銀錘分向這二人打去,二人閃躲不及,將二人砸了個腦漿迸裂,鮮血四溢,當場斃命。
主將一死,隋軍已無戰心,丟盔卸甲的向回跑,裴元慶大喝一聲:“追。”瓦崗軍如下山的猛虎,又如決堤的洪水,繼續向前衝。
大軍衝著衝著,忽然走不動了,只見一堵石門擋住去路,兩扇門高有一丈五,重約十噸,大門一關,萬夫莫入。
裴元慶一看石門擋住大軍去路,不由得火冒三丈,心想到:“我必須第一個將銅柱子砸倒,給李元霸看看,我裴元慶也不是吃素的。”想到這裡,裴元慶走到石門前,攢足了渾身的力氣,雙錘掄起,對準石門,“咣、咣”兩聲巨響,再看石門,卻是紋絲未動,反倒把裴元慶震的兩臂發酸。
裴元慶一驚,暗暗嘀咕道:“好結實的石門啊。”
雙眼細細看著石門,轉身向後走了。
正當瓦崗兵士認為裴元慶砸不開石門要轉身求援時,裴元慶猛然轉身,三步並一步,一個箭步衝到石門之前,兩錘掄起,大喝一聲:“你給我——開。”
“咣、咣、咣、咣”四聲響,接連四錘而至,砸的整個地面都為之顫動,山牆都在發抖,再看陣門,仍舊紋絲未動。
裴元慶鬢角滲出汗珠,撓了撓頭,口中道:“怎麼就打不開這門呢,夠結實的。”
休息片刻,裴元慶掄起雙錘又向石門砸去,連砸十錘,最後一點力氣也沒了,可石門仍舊是紋絲未動。
裴元慶滿臉通紅,十分沮喪,心裡道:“看來我失敗了,想要衝進去將銅柱子砸到比登天還難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正在著急的時候,羅士信扛著大鐵槍來了,這時候羅士信怎麼回來呢?原來其餘三陣門都已被攻破,三根銅柱子都被砸斷,與其說是秦用、梁士泰、李元霸三人統兵破陣,不如說李元霸一人破了三陣門,李元霸憑一己之力將北陣門攻破,又將銅柱子砸斷,返回去尋南陣門的梁士泰,又幫梁士泰破了南陣門,後來又兵士報告秦用破陣有些吃力,李元霸與秦用有師徒名分,便馬不停蹄又去幫秦用破西陣門,李密見四個陣門被李元霸破了三個,臉面上有些掛不住,可是裴元慶攻打的東陣門遲遲沒有訊息,便讓羅士信前去助裴元慶一臂之力。
羅士信擠出人群,嚷嚷道:“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在戰著啊?”
裴元慶見羅士信來了,知道這傻小子力大無比,苦笑一聲,說道:“我們進不去了,這門堅固的很,砸也砸不開,衝也衝不進去。”
羅士信傻笑一聲,滿不在乎道:“這小門能擋住誰呀,看我的,閃開。”
只見羅士信拿起大鐵槍向石門砸去,“砰”的一聲,砸起陣陣火花,石門卻紋絲不動。
羅士信用大鐵槍的槍尖撬石門的中間的門縫,可是石門仍舊是一動不動,羅士信晃動著大腦袋,嘴裡哼哼嘰嘰,嘟囔道:“這門怎麼就打不開呢。”
正在這時,李元霸、秦用、梁士泰、侯君集、徐茂公來到此石門前。
其餘三陣已破,只剩下這東陣門。
徐茂公走到石門前,端詳了一陣,說道:“不錯,不錯,就是這裡,這裡便是陣心。”
裴元慶與羅士信現在急的是滿頭大汗,見軍師來了,裴元慶問道:“什麼意思?”
徐茂公道:“要破銅旗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