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容修看著他那樣就覺得無趣,雖然以前無聊的時候也看過八點檔古裝劇,但作為一個正常的現代人不是很能習慣這樣沒人權的制度。不過各個地方有各個地方的規矩,他也沒想標新立異玩改革搞開放,只要那個跪在地上向人磕頭的不是他自己,也沒什麼不好接受的。
“爹,沒事我回去了。”他沒等容潛應聲,就從他腿上跳下來,邁著小腿往外走。路過鳩棲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鳩棲又向容潛磕了個頭,站起來低頭跟在容修後面。
等人都走淨了,容潛從地上撿起之前被容修丟在地上的骰子。兩指一彈,骰子被擲到外面的樹上。莊子裡的人規矩嚴,骰子這種賭博道具是翻遍全莊也找不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樹上這人在那段時間內雕出來的。
一陣悉嗦,樹上掉下一人,嬉皮笑臉投接著骰子,“謝主人賜還。”
容潛揹著手走到樹下,抖了抖衣袖靠著樹幹坐下,鱗淨嘻嘻一笑也坐了下去。
“阿淨,你覺得修兒如何?”
鱗淨抬頭透著樹葉縫隙看天,滿不在乎地說:“少主想如何便如何,屬下可沒置喙的餘地。”
“也是。”容潛笑了笑,眉目間滿是自豪:“我兒子,想做什麼想要什麼,何人敢說不字?”
“主人,如果有一天,少主要您的命,您將如何?”
斑駁的光點照在鱗淨的臉上,依舊是那副什麼都無所謂的笑。微風吹過,拂過長髮飄起,一絲涼意在脖頸間流過。
容潛低低笑了聲:“如果他要殺我,我必定親手將劍遞到他手中。”
“主人。”鱗淨側頭看他,“請記得在那之前,先殺了我。”
“好。”
☆、第二章
容修很無聊,古代對於現代人而言多少是有些無趣的,沒有電視沒有電腦,娛樂的書籍也甚少。作為一個玩電腦的理科生,容修上輩子就是個御宅,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十四個小時坐在電腦前面的那種。
如果說前段時間他因為初來乍到而忍耐,顯然現在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這是他丟掉的第二十六本書。
“主人。”鳩棲將容修隨意丟棄的書一本本撿起來放好:“您想看什麼書說一聲,鳩棲讓人幫您送來。”
容修看了他一眼說:“收拾收拾,我要出門。”
鳩棲的手一頓,放下手中的活向容修彎腰道:“主人第一次出莊,還是稟報下莊主吧,免得莊主擔心。”
莊?容修摸了摸下巴,他在這裡住了三個月連房門都很少出,還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大宅。又是暗衛又是莊院的,果然這世的父親有權有勢還有財。
“沒事,會有人告訴爹爹的。”容修毫不在意,他就不信這屋裡屋外的還沒個人看著。反正這莊子安全得很,沒見有殺手刺客的,傳個訊息總不見得能耽誤事。
容修這話一點沒說錯,剛出口沒多久,鱗淨就來了。
“少主,主人讓屬下給您帶路。”鱗淨很愛笑,不管是微笑大笑苦笑傻笑冷笑還是皮笑肉不笑,他總是在笑,至少容修沒見過他不笑的時候。
對鱗淨,容修說不上喜歡還是討厭,卻知道這人不喜歡自己。不是他觀察能力過人,而是鱗淨從來沒把這心思放進肚子裡藏著。但既然容潛沒動手,就代表他對自己沒有威脅,所以容修既放心又安心的點了點腦袋錶示知道了。
說起來容修還真的不認識出莊的路,一直以來不是他去找容潛就是容潛來找他,兩點一線連彎路都沒繞過一個。不能怪容修對自家缺少好奇心,這莊子裡除了房子就是綠化,看慣了電腦的人怎麼可能對假山假水有興趣,他又不是旅遊愛好者。
所以鱗淨要給他帶路這件事容修一點意見都沒有。帶路的人總不見得走在被帶路的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