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老孃。孫明明雖然護短,但是也曉得這次自家的兔崽子做了很混賬的事情,居然找了兩個學生去汙衊那兩位從京城下來的大人物。
而且為誇張的是,警察局那群飯桶還把那兩位抓到局裡餵了一晚上的蚊子。當寧同知道了之後,直接就暈厥了沙裡。他可是知道那兩位大人物的來頭啊,自己兒子惹誰不好偏偏去惹他們,這下就算是曾紹勇出面,估計都保不住他了。
要知道那幾位老爺子護短起來,可是相當可怕的啊。
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生了,那麼就只能夠想辦法去彌補,可恨的是曾紹勇現算是徹底撒手不管,這件事處理好了就沒有關係,如果處理不妥當,那麼他寧同就將成為第一個被放棄掉的棋子。
估計就算再拿出夫人外交的策略,曾紹勇都不會給他面子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老婆現還跟曾紹勇有聯絡,誰讓那個老男人喜歡**呢?自家的老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啊。
涉及到烏紗帽,女人就是隨時可以拋棄的東西,比脫衣服慢不到哪裡去。
孫明明護著寧之遠離開了,寧同煩躁的書房裡走來走去,原本一絲不苟的頭也被他抓得失去了造型,也不知道書房裡轉悠了幾圈,電話總算是響了起來,寧同雖然是曾紹勇的狗腿,但是面臨這樣危機的情況加之曾紹勇又不願意出力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自己的老上級身上,龍有龍道,鼠有鼠道,寧同現就尋找屬於自己的那條老鼠道。
他一直都等一個電話,當看到來電顯示是自己期盼的那個電話號碼之後,寧同的心忽然被提了起來,那種被人操控住生死的感覺讓他難以呼吸,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之後,左手顫抖的將電話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寧同。”
“寧書記你好,我是司徒空啊。”電話裡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選寧同腦袋上的那把達摩克利斯之劍總算是稍微的挪開了一點點的位置,至少落下的時候,不會讓寧同當場死亡。
“司徒市長你好,請問有什麼指示嗎?”寧同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這位現階段唯一能夠幫助自己的人,同時也是整個花市為數不多可以跟曾紹勇正面對抗的角色。
司徒空放下電話之後,嘴角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扭頭看著沙上大咧咧坐著的洛城和凌傑,歉然的說道:“洛少,凌少,實是不好意思啊。這件事也已經調查清楚了,都是寧同家那個混小子自己的注意,寧同倒是全然不知。而寧之遠那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難堪大任。”
洛城撓了撓自己的胳膊,那上面還密密麻麻都是小紅點呢,想著前天晚上的遭遇,他也是哭笑不得,堂堂洛家三代翹楚,卻被人用嫖宿**罪給關到了警察局一晚上,而且還是那種露天的籠子,現想來都感覺非常的憋屈。
而凌傑就加的憤怒了,當場就要打電話給莊宏,讓他從天府市把特戰大隊拉下來將這裡夷為平地,如果不是自己再三勸說,估計寧之遠現已經是半個殘廢了。
但是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就此罷休的,現的隱忍也是為了日後的爆,洛城的性格很堅韌,寧之遠敢這樣做,如果沒有寧同後面指示的話,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曾柯明暗佈置,或許他就是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探察自己跟凌傑的底線。
現他們兩個人算是孤軍奮戰,假如威縣那個地方與曾柯明撕破臉皮的話,對方來個魚死網破,他們也不見得能夠撈到好處。
可是事情總是有兩面性的,寧之遠做錯了事情,他老子自然要出來善後,假如能夠爭取到寧同的暗支援,那麼他們威縣的佈局就會從容很多。加上司徒空花市扛著曾紹勇,等到他們佈局結束的時候,對方想要反擊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洛城能夠想到這裡,也是那一晚上被蚊子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