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即將大開殺戒!
或許,凌豐營造能因為凌海凝的犧牲,獲得連羿二億五仟萬的援金,但,凌海凝鐵定必須為此付出更大的代價!看來凌海凝玩失蹤,是下錯棋了。
向來,敢反抗連羿的人,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但戴文一想起今天下午送凌海凝離開的時候,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卻不由得皺眉……
不過,戴文的心軟僅維持了一秒鐘,他很清楚自己只是執行者,他只是行動的“手腳”,沒有權利質疑大腦的決策;對於連羿的命令,他只能服從,毫無置喙的餘地。
收起這不該有的憐憫,戴文眉頭深鎖的應是,便轉身離去,連羿卻突然叫住了他。“你去查醫院和凌豐那裡,她家,我自己走一趟。”
戴文震驚的回過頭看他,來不及藏好眼底的訝異。
“這麼珍貴的寶貝,”我可不能把她搞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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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不知道過了多久,海凝突然醒存一張陌生的床上。
她一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身影被映在夜空下的天花板上。“怎麼……我的影子怎麼能反映在天花板呢?”海凝喃喃自問著。
蒙朧的,海凝可以辨識出房裡有盞光線不明的小燈,些許的昏黃氛圍暈染了漆黑的室內。
黑暗的天幕離她好近,好像一伸出手就可以碰到星空似的……
海凝知道自己在哪裡了!
頭暈日眩的她看不清室內的環境,只能依手上的觸感判斷自己身上蓋著溫暖、柔軟的銀白色緞面羽毛被,嬌小的身體躺在一張絕無僅有的超級大床上。
她手一動,感到一股疼痛,就像是剛剛把她自混沌的夢境中喚醒的感覺……她的手背上插了針,正在吊點滴。
“這是……”海凝想坐起來,卻虛弱得倒回床上,只覺得全身無力。
“你好大的膽子,想用死逃避我?”冷冷的聲音伴隨前方突然亮起的光線響起。
“可惜,貧血、營養不良,再加上一點小感冒是死不了人的!”
海凝不用看,也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輕嘆著,她無力的說。
“不懂?”連羿的長腿猛然踢翻英國進口的古董桌。“你以為衝點冷水弄得自己失溫休克,就可以提早解脫,開開心心上天堂了是嗎?”
“我沒這麼想過。”海凝被他暴怒的口氣嚇到了,她揪緊身上的被子。“我沒有尋死,我還有哥哥,我不會逃避我該負的責任……”
連羿突然狂笑起來,走到床邊瞪著她。“‘責任’!你懂什麼叫責任嗎?你知道連家和凌家的那筆爛帳嗎?哥哥?是啊,你還有凌燿!”
他一把掀開被子,大掌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他是不是也像我這樣碰你!你說啊!”
海凝現在才發現自己是不著寸縷的全身赤裸,剛剛縮在被子裡,她溫暖得根本沒有想過自己身上有沒有穿衣服。“下流!你胡說什麼!我哥哥他……”
“作為一個叛徒,”他抬起頭,“凌燿真是沒腦又沒種!”
“你不要罵他!”海凝氣他的胡說八道,更厭惡他的胡作非為!動了氣的她,原本蒼白的小臉染上了嬌美的粉紅色。
連羿直視著她水波盈盈的大眼睛。“他是個縮頭烏龜、膽小鬼!”
“要不,他不會讓事情拖到今天!要不,他不會等到凌予敷和那個賤人死了,才害你一個人要承擔所有的事!老實說吧,你難道不恨他嗎?不恨他像個懦夫一樣,裝死、裝病,不敢像個男子漢一樣,面對一切!”
“我不懂你在講什麼,你不要這樣,啊……好可怕!你在幹什麼?”
“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