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道:“蕭兄弟,你這可就不厚道了,雖說我是收了人家銀子前來救你,可再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三番四次懷疑我,真讓我傷心呢。”
“救命恩人?”蕭文凌嘿嘿笑道:“我可沒有什麼什麼救命恩人,且不提你是否出於某種目的救我,便是當真是像你所說那般,那也與我無關,以我的本事,即便是沒有你,我也活的好好的,你信不?”
他雖是像開玩笑似的說出這麼一番話,眼神之中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倒讓水無痕頗為奇怪。
其實他這些日子都在山上陪著水無念,京城之事倒是一點也不知道,他雖然有心找莫將軍談話,倒是水無念勸下了他,這樣做對他們兄弟倆並沒有什麼好處,更何況水無痕本來就不是一個甘願被束縛的人,若是讓莫將軍知道他倆的存在,水無痕卻也免不了同進軍營,因為這便是水家的宿命。
想來想去,水無痕便只想到了蕭文凌這人,對於此人水無痕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在他手上吃過了虧,對他的印象自然深刻了許多,想來想去,總覺得蕭文凌與虎煞幫有不小的瓜葛,便在虎煞幫門口等了他幾日,還真給他逮著了。
可是他卻是沒有怎麼聽京城的流言,才不知道他所寄託的人已是被革除了軍職,聞言不由生出一絲落寞,一方面是自由之身,一方面又是水家的宿命,他的臉色開始變幻莫測了。
“少爺,我們先走吧。”看了水無痕一眼,李元天小聲在蕭文凌的耳邊說道。
“那水兄弟,我便先走了,後會有期。”蕭文凌大大咧咧的留下一句話,便欲跑路,這時後面傳來水無痕冷冷的話語聲:“事情尚未辦完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來了來了,蕭文凌做好了奮力一搏的打算,這廝隱藏了這麼久,總該是惱羞成怒了吧。
“趕緊的,二十兩銀子。”水無痕猛地一攤手。
“呃?”蕭文凌一下僵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道:“李大哥,借二十兩銀子用用。”
沒有多話,李元天幾乎是茫然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二十兩銀子,給水無痕遞了過去。
一把抓過銀子,水無痕很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快些走吧,沒想到我終究還是做了虧本買賣,真晦氣。”
他順手摸了摸背上巨劍,雙手仰著頭,背對著蕭文凌大搖大擺的離的蕭文凌是目瞪口呆,想了半天,總算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廝果然還是衝著二十兩銀子來的啊。
離開了蕭文凌之後,水無痕很是無奈的拋了拋還有些熱乎的銀子,嘟囔道:“真是個小氣鬼,沒意思啊,沒意思啊,還不夠買酒錢呢。”
“還有。”他一把接著落下來的銀子,打了個哈哈道:“某位鬼鬼祟祟跟著我的人,還不打算現身嗎?”
話音剛落,耳邊傳來一陣衣決翩翩之聲,一個輕盈的身體從空中落了下來,來人竟是個女子,穿著黑色的緊身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讓人一看便有一種痴呆之感,彷彿是要攝了魂魄似的。
“喲,這不是陰花派的傳人嗎?莫非你認準了這個目標?”水無痕突然來了興致,摸了摸下巴道:“打算什麼時候下手?他那人精明的很,你估計是搶不到多少錢的,不如我也幫你一個忙吧,你唱黑臉,我來唱白臉,到時我出來阻止你,順帶敲詐他一筆錢,你拿的錢分我一半如何,我正愁沒錢買酒呢。”
來人竟是鄔靈瑤,看了水無痕一眼道:“沒想到水家後人卻也墮落到騙吃騙喝的境地來了,我還當真沒有想到,在水家嚴厲的家規之下,竟還有像你這般的怪胎,當真不知道是禍是福。”
“什麼叫騙吃騙喝,我這可是靠著本事掙錢吃飯喝酒。”水無痕打了個哈切,顯得很無趣,搖了搖頭道:“沒道理啊,你跟了他那麼久,為何